“一球而已”,邵博對球員們說道。
邵博並沒有奢望零封瓦倫西亞,他對現在的結果已經很滿意了。
“還想什麼呢?一場大勝,值得慶祝。都挺累的,大家回去早點休息,明天放半天假。”
最終拿下了比賽,邵博也要準備下一場英超比賽了。埃弗頓可不是什麼好打的對手,而且英足總的判決一直沒有下來,邵博也不知道他到底會不會出現在古迪遜公園球場指揮戰鬥。
“比賽進行的確實很順利,這麼大懸殊的比分差距,老實說,賽前我可沒有想到過,畢竟瓦倫西亞的實力擺在那裏。”
“四強?我們現在還不能說已經預訂了四強的位置,每一場比賽阿森納都會認真去打的。”
“我無意就英格蘭和西班牙的球隊進行對比,因為我還沒有過執教西班牙俱樂部的經曆,我拒絕比較。”
……
時間過得很快,英足總的判決書下來了。也許是俱樂部的公關給力,也許是肖克洛斯的斷腿給人們留下了太深刻的印象。總之,邵博僅僅被罰了8000英鎊,沒有任何禁賽處罰。
暗讚一聲俱樂部的公關,邵博坐上了開往利物浦的大巴車,準備比賽。
能夠裝載4萬餘人的古迪遜公園球場距離埃弗頓的死敵利物浦的主場,著名的安菲爾德隻有十分鍾的路程。
而且最開始,埃弗頓使用的是安菲爾德球場。直到1892年因為租金等問題他們搬離了安菲爾德,來到古迪遜公園球場,利物浦才成立並且入主安菲爾德。
同城容易出死敵,這句話形容不容水火的埃弗頓和利物浦球迷真是在適合不過了。和著名的北倫敦德比一樣,默西塞德郡最火爆的的德比大戰永遠都是紅藍大戰。
在更衣室更換好衣服,球員們走進了球場。這個時候比賽已經快要開始了,邵博四處張望著。
賽前,他就開玩笑的對著記者說,聽說埃弗頓每次比賽開始之前都有小女孩向看台四周拋灑太妃糖。
早已聞名的邵博也想要拿兩塊嚐嚐,可惜等到他出場的時候,不知道那個女孩還在不在球場邊上。
一旁的埃弗頓教練喬羅亞爾聽到之後笑著說,如果邵博喜歡埃弗頓的太妃糖,他可以私人送邵博一包。
邵博看眼前的喬羅亞爾為人和善,也沒有咄咄逼人的架勢,也沒有高貴冷豔裝X的姿態,所以邵博也就放下心態和喬羅亞爾開開玩笑。
“哈哈,那在場的記者朋友們可要作證。賽後喬羅亞爾教練可不能食言,就在賽後發布會上吧,到時候每個到來的記者朋友也都發兩塊。”
這小子倒是會慷別人之慨!
喬羅亞爾無奈的笑笑,不過幾包糖並不值幾個錢,俱樂部也確實每場都給球迷們發點,當做前排看台觀眾的福利吧。所以俱樂部的庫存還有很多,邵博要幾包也沒有什麼。
“糖我是一定會收下的,不過到時候比賽我也不會手下留情,對了,我不要薄荷味的。”
……
比賽打得有些不暢,第一是因為一周雙賽、第二是因為賽季後期,球員們的體力已經有些跟不上了,每場比賽都需要收著點打。
另外一個原因是埃弗頓現在屯兵中路,總能破壞掉阿森納的傳球路線。或者幹脆就和阿森納字啊中場糾纏,和他們俱樂部的別稱“太妃糖”一樣,又黏又稠。
話說埃弗頓的別稱,“太妃糖”有兩個來源。
一個就是埃弗頓當地有一家知名的主營各式甜點的太妃糖果店“諾布萊特媽媽”。而店址正對著埃弗頓隊徽中的魯珀特王子塔。
另外一個解釋就是,販售太妃糖的女孩在比賽開始前沿球場環繞一周向看台拋灑免費的埃弗頓薄荷糖。而這逐漸成為了俱樂部的一項傳統。埃弗頓就此得名“太妃糖”。
不過埃弗頓的綽號並不是一成不變的,埃弗頓在曆史上曾經擁有多個綽號。
身著黑色隊服時期球隊曾被球迷形象地成為“蘇格蘭高地警衛團”。自從1901年改換藍色隊服後,球隊被球迷簡單地稱作“藍軍”。1928年,埃弗頓因為富於衝擊力的打法而被史蒂文·布魯默譽為踢得十分科學,球迷因而受到啟發給埃弗頓取名“科學院”。
不過阿森納在運動戰中沒有得到什麼便宜,埃弗頓自然也沒有多少甜頭吃。
佐拉開場後不久突破至禁區弧頂的一腳射門就毫無威脅偏出,之後就一直沒有值得鏡頭特寫的發揮。不可否認的是,意大利人遠未找回最佳狀態。可惜了邵博對他的期待,不過也許這隻是他本場比賽狀態不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