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要是也這麼覺得的話,那未嚐不可!”一句話頂過去。
差點沒讓皇帝老兒暴走。“大膽!”幾百個近侍高聲喝道,充滿殺意氣勢壓向白玉堂。
“當老子是被嚇大的?是爺們就衝我來,拿一個娘們做文章,你不覺得可恥?”眼睛掃向那些近侍,話卻是對陛下說!頓時把他咽在那裏,氣得臉都漲得通紅通紅的。
“無痕,扶我過去坐!”緩過氣的心蘭開口道,雙眼裏盡是擔憂之色,望向陛下,“陛下,無痕護主心切,還請見諒,若是讓天下貴族盡知今天之事,想必對陛下的名譽也會有所損耗,還請陛下三思!”這話雖然軟,隻要細細一品味就知道比白玉堂說的話還要強硬三分,今天之事若落入四大家族耳中,以他們的精明,豈會不知道陛下要開始對付五大家族了,到時候莫愁帝國還能安生?
身為當今天皇上,他自然知道今天之前不能外露,否則豈是一個損失名譽所能挽回的,隻怕自己的江山就要開始飄搖起來了,雖然心蘭的話也是在威脅,但卻讓人聽著很舒服,陛下微微一點頭,“今天就看在心蘭的麵上,不跟你計較,若是再犯,不殺你,你是不知道皇家威嚴。”
“謝陛下!”可讓心蘭鬆了口氣,暗暗拉住剛要出言頂撞的白玉堂。
看著他們還是那麼‘親熱’的站在一起,皇帝老兒頓時感到心裏直泛酸,若不給你一點厲害,你是不知道誰才是皇帝“無痕,你可知罪!”
“知罪!”白玉堂直接應道,雙眼裏充滿了不屑,跟老子玩,你除了仗著身份,連屁都不是。
頓時讓所有人愕然。
“你知罪?”陛下有些疑惑了,這家夥會是善茬?很顯然不是!
“陛下大清早的把我和少夫人召來,卻躺在禦花園晨休幾個時晨,讓我們跪在外頭幾個時晨,無非就是想在等那個侍衛拿花瓶砸向少夫人,好迫我擋住下,以此來作文章,砸人侍衛被陛下斬首,那接下來該是在下了,在下也很想知道陛下是如何在這個上麵作文章!”直言不諱,把一切都暢開了說,就不相信這幾百的近侍中沒有幾個人是四大家族的人,隻要有,皇帝老兒要對付自己就要三思而後行。
登時說得皇帝老兒老臉漲得通紅通紅的,不知道是羞愧還是生氣,“很好!既然你知罪,那聯問你,那花瓶價值足有五百萬金幣,你將它打碎,聯念在你護主心切上,就罰你贈償帝國三百萬金幣!”
一愣,見過無恥的,還真沒有見過如此無恥的,我叉他老母的,就那破瓶子,頂多也就三個銀幣,居然要老子三百萬金幣,“陛下,做人可要講理,那侍衛把花瓶砸得心蘭少夫人,我不擋,難看看著它硬生生的砸在心蘭少夫人身上?更何況那近侍故意使壞,在花瓶上用了暗勁,隻要一接就會碎掉,這豈能怪我。”四周的侍衛出奇的安靜,沒有人製止白玉堂的無理行為,可見他們事先收到皇帝老兒的命令,準備在陛下下令拿白玉堂的時候才動手。
哼,聯的話就是理,跟聯講理?你的腦袋肯定讓門給擠了,“好,聯就跟你講講理,在沒有聯之命令前,你擅自由跪而站,這是大不敬之罪,在聯麵前大吼大吼,這是蔑視聯,花瓶心蘭少夫人,砸中,聯自然會替她作主,你不擋花瓶,它會碎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