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安排的房間內。
“唉,好累啊。”澤東不斷扭動著肩膀,首先走進了房間,“就思建最輕鬆,取片柚葉就行。”
我嗬嗬笑道:“對不起啊,我身子骨沒你牛,力氣活我幹不了。”
“切,啊嗚,還是洗洗睡吧,我說小哥也怪折磨人的,這都三更半夜了。”澤東打了個哈欠,整理下床鋪。
“就這點事還累?要是晚上被鬼追著,那你豈不是馬上就掛了?”司徒羽來到自己的床前,眼角餘光看似毫不經意的掃過自己床頭下的一道陰影。
夜寂寥的任由瘋狂的風呼呼刮著,這正是鬼魂四處遊蕩著尋找無辜羔羊的好時機。
嗖的一聲,新娘食氣鬼顯出了身形。
她徑直來到,正失眠眯著眼睛的我身旁,強忍著起床的衝動和撲通撲通的心跳聲,深深吸了口氣,任由她輕撫我的臉頰,吻著額頭,這時一道銀白色氣體神奇般,從我的鼻子裏竄出然後湧進她的鼻子裏。
突然嗖的一聲,她暗呼一聲不好,忙溜進我的衣兜。
“哼,跟我搶,也不掂量掂量。”小蘿莉以為那隻食氣鬼走了,洋洋得意。
她雙手交叉,用粉嫩的玉足摩挲著著我的臉龐,嘴裏小聲嘀咕著:“死變態,死變態,死變態王思建。”
哎呦喂,特麼的,怎麼走了一隻又來了一隻,我的命怎麼這麼苦。我心裏不斷祈禱小蘿莉快點消失,忽然看見一張臉憋得鐵青的司徒羽,該死的,你也還沒睡啊,那還不來幫幫我,心裏狠狠的想著。
突然又是嗖的一聲,蘿莉暗呼一聲不妙,連忙溜進我的衣兜。搞的我差點吐血,小聲嘀咕著:“怎麼這兩隻鬼這麼有默契,真想不到我有什麼好的?不過,嘿嘿終於走了。”就在我以為不會再有鬼來的時候,又是嗖的一聲,靠,這次有特麼的是誰?可別再來找我了,這都快麻將三缺一了。
隻見一位臉色蒼白,麵無表情身穿白衣的中年大叔立馬出現在屋子裏,他悄悄的來到司徒羽的身旁。
“嗯?”他看了眼司徒羽的鞋子,沒有眉毛的額頭擰成一團。
正當大叔想進行另外一個對策時,司徒羽猛然從床上躍起,將手中的符迅速扔出。
“啊……”一陣鬼叫頓時傳來。
還不待那隻曠野鬼反應過來,司徒羽早已用朱砂做的網子將其綁住。
“喂,小哥大半夜的不睡覺幹什麼啊?”澤東揉了揉眼睛。
司徒羽同情的看了眼臉色憔悴的我道:“沒事,就是抓到幫凶了。”
“幫凶,在那?”澤東張大眼睛搜索著房間。
“喂,你發出點聲音。”司徒羽踹了曠野鬼一腳。
“哎呦,我在,我是幫凶。”那隻曠野鬼咬牙切齒的瞪著司徒羽。
“啊,是,是那個?”澤東大叫,緊緊抱著我。
“嗯嗯,是那個。不過是個大叔。”司徒羽笑嘻嘻著。
“特麼的,跟你說過多少遍我不搞基的。”我反感的將澤東推開。
“好了,是不是該告訴我們凶手是誰了?”司徒羽拍了拍大叔的臉頰。
大叔沒有回答,司徒羽立馬撒了幾張符紙過去。
“哎呦我說。”曠野鬼大叔立馬服軟了。
原來那新郎是被這曠野鬼給嚇死的,而富貴村的這一切種種靈異現象都是村裏那個叫念航的法師所搞的。至於其他的,那曠野鬼就不知道了。
“哼。”對於殺人的鬼,司徒羽向來不同情,直接一個滅鬼符扔了過去,那曠野鬼連吭一聲都沒來及,就下地獄永世不得超生。
“思建,澤東,準備家夥,我們,”司徒羽征求了我們的意見,見我們都點了點頭,才繼續說,“去找那叫念航的,替富貴村的村民算賬。”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