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嚀幾聲,司徒羽搖了幾下招魂鈴,腳踏律令步,手持著桃木劍,單手掐起法決念咒道:“魂兮害人兮,地府不去重罪兮,現此符為令,教身現形,告知為何,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說完,手猛地拍了下法桌,桃木劍嗤的一聲將飛起來的符紙貫穿,符紙燃起些許火焰,再猛地朝我一甩,那符立馬消失,然後拚命的搖著招魂鈴。
“啊。”我感覺有什麼東西正瘋狂的撕裂靈魂般,劇痛無比,顫抖著身子,就連淚水都流了出來。
“哼,臭道士是你叫我?”終於那纏在我身上的女鬼出來了。
“嘖嘖,長得還不錯,思建你的豔福不淺啊。”司徒羽哪壺不開提哪壺。
我喘著粗氣,朝那女鬼看去,和王依依們一樣穿著一襲紅衣,一雙大眼像山中的溪水一般波光瀲灩,又密又長的睫毛,其姿色絲毫不弱於王依依和王鍾任何一種。
“臭道士,你居然不把老娘當回事,看我宰了你。”那女鬼爆喝。
特麼的,原來是個母老虎,我心裏暴汗,怪不得連王鍾和小蘿莉聯手都打不過,這也難怪,心裏偷偷想著。
“喂,火氣這麼大幹什麼?再說受害者都沒發火你發什麼火?”司徒羽從懷裏掏出一張符來,想也不想的,就朝女鬼扔了過去。
“啊……”一陣淒厲的鬼叫立馬傳來。
“唉。”我歎了口氣,在司徒羽驚駭的眼光下朝女鬼走了過去,將死死貼在她身上的符拿走。
“謝謝。”這句話出乎我意料,不過女鬼那雙眼的怒火,還是有點讓人心裏毛毛的。
司徒羽看了眼感到莫名其妙的澤東,搖了搖頭說:“你兄弟就是太善良了,所以什麼鬼都喜歡找上他,這次是厲鬼,不知道下次是什麼鬼咯。”
“什麼呀,有那麼可怕麼?聲音明明很好聽啊。”澤東豎起自己的耳朵。
“好了,說說吧,你為什麼纏著我不放?”我說。
“那個,那個人家不好意思說啦。”女鬼害羞說,那裏還有剛剛火爆的樣子。
我摸了額頭上的冷汗,支開了眼巴巴的王依依和王鍾,說:“好了,現在你可以說了吧?”
“好吧,其實,其實老娘是想讓你替我向惡煞教報仇。”女鬼忽然握起小粉拳在空中揮舞。
“報仇?嗬嗬。”我顫抖著身子,一個可怕的結論在腦子裏一閃而過,“你是不是也被他們當作祭品殺害的?”
“嗯,是啊。要不然憑老娘這種姿色,誰會這麼傻去死。”女鬼還沒注意我語氣中的深仇大恨。
“嗬嗬,也對。那這惡煞教還真是惡啊!”我冷冷的說,眼神漸漸轉變為血紅,懷裏的九轉曲文劍好似了解我心情似的,突然發出金黃色的光芒。
司徒羽臉色難看的說:“喂思建,先冷靜一點,現在周圍的戾氣都集中到你身上,在這樣下去會著魔的。”
“思建哥哥。”
“思建。”
突然兩隻冰涼的玉手牽著我,腦子裏頓時恢複了些清明,大口大口喘著氣,一把將王依依抱了起來,有點愧疚的說:“好了沒事了。”
吧唧一聲,小蘿莉紅著臉說:“思建哥哥對人家最好了。”
我愣了一下隨即哈哈大笑。
“喂,思建我也要親一個。”
“不給,思建哥哥是人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