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司徒羽說完話的時候,一隻死屍猛地從背後竄出,可能是剛剛的漏網之魚。
司徒羽冷哼一聲,一個肘擊,腳一用力,一個完美的過肩摔成功將死屍摔倒在地上。
司徒羽忙說:“思建幫我按住他,我看看是不是真的中了蠱毒。”
“哦。”
隻見司徒羽從挎包裏拿出了一枚剝好鴨蛋,在鴨蛋上插了一根銀針,放進死屍的口中。
“好了沒啊?小哥我快沒力氣了。”我已經快要到極限了。
“你再等等馬上就好。”將鴨蛋取出,隻見剛剛還潔白剔透的蛋白,此時早已變成黑色。
當下司徒羽想也不想的從挎包裏摸出一壺不知裝著什麼,聞起來很騷的牛皮囊,把裏麵的液體往死屍的嘴中倒了一點。
嗤的一聲,好像熱乎乎的鐵器遇到冷水的聲音。那死屍肚子立馬扁了下去,掙紮了幾下就嗝屁了。
“剛剛的液體是什麼啊,怎麼這麼騷?”我捏著鼻子問。
“童子尿。”司徒羽說,“現在很明顯澤東也中了蠱毒,思建快,把童子尿給澤東灌下去。”
“啊,叫他喝尿?”我為難了。
“快點啊,不喝尿把他肚子上的芽苗淹死,身上的營養就會被徹底吸成走,最後變成一具幹屍。”司徒羽忙說。
我大驚,連忙朝澤東的肚子看去,下巴差點掉到了地上,狠狠罵了句特麼的。隻見剛剛還一丁點的芽苗,現在已經有小樹苗的規模了,當下立馬不遲疑,忙架開澤東的嘴,把童子尿灌了下去,雖然有點對不起兄弟,不過為了小命,兄弟你就委屈一下吧。
一會兒,澤東緩緩地睜開了眼睛,我和司徒羽見狀都鬆了口氣,忙把事情從頭到尾講了一遍。
“蠱毒?它是什麼啊?”澤東問。
“對啊,它是什麼?”我這才突然醒悟,原來自己也不知道什麼是蠱毒。
“嗯,那你們聽著,所謂的蠱是一種以毒蟲作祟害人的巫術。是一種較古老的神秘、恐怖的巫術,主要流行於我國南方各地和一些少數民族中,其種類也分好幾種。”司徒羽侃侃而談的樣子。
“主要分為動物蠱、植物蠱、毒蟲蠱、鬼蠱、屍蠱、金蠶蠱等。剛剛澤東你中的就是最常見的植物蠱,而那死屍中的則是最罕見的屍蠱。”
澤東聽了摸了摸已經恢複原狀的肚子,擔心的說:“那,那要怎麼破解呢?”
“這我就不怎麼清楚了,不過我到知道一種辦法。”司徒羽吊起了澤東的胃口,我也做好了逃走的準備。
“什麼辦法?”澤東問。
“喝尿。”果然澤東在聽了之後,沒過幾秒,從地上跳了起來,拽著司徒羽的袖口說,“小哥你再說一遍,是什麼?”
“喝尿啊,不信啊?去問思建,是他幫你灌下去的。”司徒羽奸笑著。
“特麼的,小哥你給我記住。”我撒腿就跑,後麵傳來澤東一陣怒罵。
“思建你給我站住,你讓我喝尿,我要你****!”
“特麼的,你真瘋了。”
“要瘋也要咬你。”……
在與澤東的打罵中,不知怎麼的,我總是對車森離開時說的話耿耿於懷,唉算了,多想也沒用,現在最要緊的就是——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