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藍路、佐伊、法拉利利他們談得正興起的時候,ai伊娃忽然從吧台上閃現出來,讓法拉利驚愕不已,隻聽它說道:“藍路先生,有一輛懸浮車高速移動地向零號駛來,車內有一名男子,係統檢測到他的後背箱有一把輕型機槍,來意不明。”
“顯示圖像,我到想看看第一個來找茬的人是誰?”藍路輕描淡寫地說道。
讓法拉利利差點噴酒的是,那輛車竟然是蘭波堅尼的,車上的人也是那小子,不由地叫道:“指揮官,他是我的侄子,估計是來找我的。”
“哦?你侄子的駕駛技術十分出色啊!”藍路饒有興致地看著屏幕上的蘭波堅尼。
“吱——”一輛火紅色的懸浮飛車猛然減速,停在零號機前,一隻穿著灰色皮靴的腳塔了出來,隻見一個頂著牛仔帽、腦袋紮著紅頭巾,眼睛上帶著墨鏡,腰間別著奇怪斑馬條紋色腰帶的男人走了出來。啪地打開後備箱,從中抽出一把機槍,正要往零號衝去。
零號的底艙艙門緩緩地打開,見到自己叔叔法拉利安然無恙地走了出來,不由地歎了口氣,上前問道:“叔叔,你沒事吧。”
“我能有什麼事情,”法拉利哈哈一笑,轉身向蘭波堅尼介紹了身後的藍路,說道:“這就是零號飛船的指揮官,這是我的侄子蘭波堅尼。”
“很高興認識你。”藍路禮貌地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可蘭波堅尼很不領情,看都不看藍路一眼,責備道:“叔叔,跟這些聯盟軍隊的人有什麼好說的,走吧!我請你喝酒去。”
“這個……”法拉利臉色極其為難,被蘭波堅尼拉走的同時轉身抱歉地看了藍路一眼,見到他不介意的微笑,才安心上了蘭波堅尼的車子。
飛馳在褐土行星上的懸浮飛車,裏頭一陣吵罵聲。
“你是怎麼回事,蘭波堅尼。怎麼這麼沒有禮貌,人家指揮官好意跟你問好,你怎麼對人不理不睬。”顯然,法拉利對蘭波堅尼剛才的行為很憤怒。
蘭波堅尼瞪了法拉利一眼,沒有頂嘴,默默地駕駛著車子。
“怎麼,我說你不聽了?要不是剛才那個指揮官心胸寬廣大量,你我都沒有好果子吃。”見到蘭波堅尼一臉不耐煩的樣子,法拉利更是憤怒。
“叔叔!你不要開口閉口地提那個假惺惺的聯盟狗腿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最討厭那些吃飽了沒事幹,開著飛船到處走的聯盟狗腿子。哼!不一槍打爆他的頭就算是給他麵子了,還跟他親近,想都別想。”蘭波堅尼不屑說道。
“你真是……”法拉利一時間氣得說不出話來,這孩子……母親是卑微的隨軍女人,從小就給那些聯盟狗腿子欺辱打罵,後來他母親去世了,就更加可憐了。要不是自己護著他,就連那些工人、平民都來欺辱他,真是可恨。想到這裏,法拉利也不再生氣了,對於這個侄子,他真是不忍心責罵他,隻好哀歎一聲,輕輕地拍了拍蘭波堅尼的肩膀,不再說話。
零號戰略部署室。
藍路、佐伊和吉利坐在真皮沙發上,聽完了法拉利與蘭波堅尼所有的對話之後,藍路和吉利都表示對法拉利、蘭波堅尼兩叔侄深感興趣。一旁的佐伊就不太高興了,這種竊聽他人隱私齷齪行為,她自然是十分反對的。不由地指責起藍路,說道:“藍路,你們怎麼可以這樣做,太齷齪了。”
藍路抱歉一笑,並沒有出言反駁。
吉利卻冷冷地說道:“初到一個地方,情報自然是最重要的一個導向。分析這裏的人所說的話,談論的事情,各自的想法……都是初步了解這個星球的關鍵。冒冒失失地行事,隻會增加風險,這樣可得不償失。藍路,我這裏可不隻有他們叔侄的談話,還有一堆其他人的談話錄音,來幫忙分析。佐伊,你也坐著不許走,光靠我們倆怎麼夠,一起分析。”
聽到吉利說的話,藍路和佐伊都無奈地相互看了一眼,隻好跟吉利一並分析這堆漫長的錄音。受苦的不單單是藍路、佐伊,就連在駕駛員座艙的羅伯特,和醫療艙的依文也收到一堆褐土星球的談話錄音,眾人不由地都苦笑連連。但卻不知,吉利此舉,事後竟然產生巨大的用處。
“從錄音語氣、語調、思維習慣上初步判斷,褐土星球是由工人、平民、罪犯主導星球。分析他們談論的事情,出現最多的是工人聯合會、民眾聯合會、武力防禦聯合會三個機構。相信這三個機構,極有可能就是這個星球的主要行政機構。”醫療艙的依文分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