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報訊:“我國著名車手,有著“亞洲車神”之稱的陳飛宇於今天上午經瀘市第一醫院醫生宣布搶救無效死亡。這是我國甚至在亞洲賽車競技事業上的重大損失,瀘市市政府領導分別對其家人進行慰問和打理其身後之事。下麵對陳飛宇先生的生平進行簡單回顧。。。。。。”
“我死了嗎,這是天堂還是地獄”陳飛宇一直在喃喃自語,不停地對自己問這個問題。像個得了精神病的病人反複說自己沒病。陳飛宇的靈魂在脫離肉體後一直在時空隧道裏穿梭,肉身在經過賽車激烈的撞擊後恐怕早已成為爛肉一團。這時,一道白光映入眼中,刺得陳飛宇的眼睛痛的想避開。陳飛宇猛的睜開眼就看到一間滿是油汙黑漆漆的房間,像是被人用水彩噴灌在牆上噴塗超現實塗鴉畫一般。四周橫七豎八的堆滿了各種各樣的汽車零件盒油料瓶。滿屋子散發著汽油和油料的刺鼻香味。一張有著幾十年曆史的小木床正抗議的陳飛宇的嚴重體重超標,像是會隨時崩塌一樣。
“這是哪裏,我咋會來到這裏”陳飛宇望見旁邊還坐著一個渾身黑漆漆,滿臉油汙嘴裏噴著酒氣的小老頭問到。
“臭小子,還沒死呀?!”滿嘴酒氣的小老頭轉過頭來罵道。哎的一聲又拿起酒瓶喝了起來。
“這是哪裏,我咋會來到這裏。我不是在醫院裏躺著嗎?!”陳飛宇不滿的又問了一句,同時想從床板上坐起來。誰知渾身的肌肉和骨頭像是本人解刨和分解過似的,渾身提不起哪怕一滴滴力氣。
“臭小子,別動,躺著!”小老頭灌完酒,不滿的回了句。抓起旁邊的拐杖一拐一拐地走過來。“不知是你小子走運還是命大,被車碰著都沒死。”小老頭拐到小床旁邊的小櫃子,打開抽櫃拿出一包小藥丸遞給陳飛宇。
“臭小子,有力氣就吃些藥,每天三次,一次三片。用溫水吞服。記著別拿酒精一起喝。”小老頭把藥放在陳飛宇床邊,拿起酒瓶一拐一拐地出去這件小屋子了,似乎是去買酒喝了。
“這咋回事?”陳飛宇望著藥丸出神,這時一股巨大的信息流在他腦海中浮現。原來這是星空大陸華夏大國五羊市,剛才那個小老頭是他爸爸,這具身體原來的主人也叫陳飛宇,是個在星空競技集團下一個小小的賽車維修工。由於賽車性能不穩定導致賽車突然啟動撞到陳飛宇,碰傷頭部,接著他就穿越了附身在這具身體上了。他老爸,那個整天隻會喝酒的臭老頭由於10年前一次賽車事故導致右腿粉碎性骨折而終身不能駕駛自己心愛的賽車去比賽了。沒法比賽就沒法取得收入,隻能在好友的幫助下勉強地過日子了。本來失去了駕駛賽車下場比賽的資格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可是他老爸從那次賽車事故後終日飲酒作樂,家道從此走下坡路。到了現在家徒四壁,連個像樣子的家具都沒有,隻剩下一堆空酒瓶在小屋子裏。要不是好友邁克大叔看在他老爸多年的友情份上,叫陳飛宇來到他的賽車維修店幫忙的話。小老頭和飛宇早就去大街上當乞丐了。
上帝對某個人關閉了一扇門,卻給他打開了另一扇窗。原來那具身體的主人—陳飛宇對賽車有著驚人的天賦。無論多麼複雜的賽車結構圖紙和參數,他都能用最快的時間看懂。無論多麼困難的賽車故障,他都能用最短的時間去解決。隻要你開著賽車在賽道上跑上一圈,陳飛宇用耳朵聽都能停車哪裏有故障,哪裏有個小問題。可惜的是,陳飛宇在賽車維修方麵有著驚人天賦,卻在駕駛方麵差強人意。
他老爸—即那個小老頭在飛宇六歲那年帶他去賽車場見識見識下賽車的魅力和那熱血刺激的競技氣氛。他老爸親自把飛宇放在自己座位上去賽車。結果小飛宇在跑完三圈後就兩腳顫抖,下車後大吐特吐,像個受驚的小白兔說什麼都不肯再去跟著老爸開車。老爸見到這樣就隻能放棄了讓兒子接班他的事業當個賽車手了。而至於周圍的同伴和同學長期譏笑和嘲弄自己的兒子是個賽車廢材,隻配在賽車底下轉屁股修賽車。
“既然老天再給次機會我從新做人,我就不能這麼廢材下去。前世我是“亞洲車神”,今世我也會是這個大陸的最著名最偉大的車手。我要創出屬於我的傳奇!”陳飛宇暗暗地在心裏發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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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