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結束後,宋俊祺一言不發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房間裏麵一盞燈都沒有開就連窗簾也被嚴嚴密密的拉了起來,整個房間都陷入了昏暗之中。
宋簫在門口敲了半天的門,但是卻始終都沒有人回應。
推開門的時候,宋俊祺正坐在靠窗的椅子上。
他手指微微彎曲的扣在下唇前,恍神的看著自己手裏的施華洛世奇水晶筆。
他在心裏一遍又一邊的問著自己。
韓靜好,他整整愛了這個女人三年,他要就此放棄嗎?
一想到韓靜好倚在冷秋夜懷裏的模樣,他的心裏就像是被一把刀子一遍又一遍的淩遲著。
鮮血淋漓……直到心痛到麻木。
不……
他不甘心。
他守了三年的女人怎麼能就這樣輕而易舉的讓給別的男人守護?
倏的從椅子上麵站了起來,他邁著長腿走到了宋簫的麵前,目光是前所未有的堅定:“立刻安排直升機,我要去S國。”
所有的一切都是由別人的嘴巴告訴他的,這一次他要聽靜好親自承認。
她,是不是真的要跟冷秋夜訂婚了。
宋簫愣愣的看著宋俊祺的背影,一時之間不知道應該要做出什麼反應了。
微微往前走了幾步:“總統閣下,難道您不記得跟冷二少之間的約定了嗎?”
以前韓小姐還不是冷二少的女人,他就可以為了韓小姐從W國撤資。
現在韓小姐跟冷二少的關係今非昔比,總統閣下突然去S國見韓小姐的事情要是傳揚了出去,後果恐怕不堪設想……
現在的宋俊祺哪裏還顧得上跟冷秋夜之間的約定?
他心裏隻有一個念頭,就是不顧一切的見到韓靜好。
“總統閣下,要是您去S國的消息傳到了宋……”宋簫似乎還想要開口說些什麼。
但是他的話還沒有說出口,宋俊祺就朝著他擺了擺手:“宋簫,你是不是不記得自己的職責了?”
停頓了一下,宋俊祺波瀾不驚的眸子越加幽暗了幾分:“要不要我明天就把你送到父親的身邊?”
他不是父親手裏的一個傀儡,如果宋簫想要處處用父親來壓製自己的話,他隻能將宋簫送到父親的身邊向父親盡忠了!
聽到宋俊祺這麼說,宋簫猛地倒吸了一口冷氣,他低斂著眉:“總統閣下,是我失言了。”
冷冷的掃了宋簫一眼,宋俊祺吩咐道:“還愣著做什麼?還不去安排直升機?”
“是。”宋簫不敢再宋俊祺麵前多說什麼,立刻從房間裏麵退了出去。
走到門口的時候,宋俊祺突然叫住了他:“宋簫,要是父親知道這件事情的話,你知道後果的。”
“是。”
……
劉素琬回公司上班了,因為韓靜好感冒還沒有痊愈,所以留在家裏休養。
百無聊賴坐在沙發上的韓靜好雙手托著腮幫子。
真的好無聊啊……
一個人在家也不知道應該做點什麼才好。
陽台的落地窗突然傳來了幾聲敲擊聲,韓靜好狐疑的望了一眼。
透過窗簾,隱隱可以看到陽台上有一個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