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時,有一個念頭從宋俊祺的腦海裏一閃而過。
用力的吐出了一口氣,宋俊祺瞥了宋簫一眼:“你說,昨天晚上薑尤美從靜好的房間裏麵出去了?”
“是。”宋簫畢恭畢敬的答應著。
用力的吐出了一口氣,宋俊祺問道:“薑尤美呢?她現在在什麼地方?”
靜好的手裏是不可能出現強力麻醉針的,在這個總統府,能夠把這東西交給靜好的,除了薑尤美之外,應該沒有第二個人選了!
“薑小姐?”宋簫微微一怔,但是很快就反應了過來:“今天沒有看到薑小姐出去,她應該在自己的房間裏麵。”
“立刻讓她過來見我!”宋俊祺咬牙切齒的低吼了一聲。
“是。”宋簫答應了一聲,就忙不迭的去找薑尤美了。
半個小時之後,薑尤美才姍姍來遲,她拉了一張椅子在宋俊祺的床邊坐下:“你醒了?”
“我問你,靜好手裏的東西是哪裏來的?”雙眸燃著兩簇火光,他微揚的嘴角頓時添加了幾分危險的氣息。
“東西?什麼東西?”她故意裝作一無所知的樣子,一臉無辜的朝著宋俊祺眨了眨眸子。
此時,宋俊祺已經瀕臨爆發的邊緣了,深吸了口氣,嘴角嘲諷的翹起:“你說是什麼東西,靜好手裏的強力麻醉針!”
“要是你死不承認的話也沒有關係,我會派宋簫把東西送去驗指紋。”既然薑尤美死不承認,那他隻能祭出最後一招了。
宋俊祺的話令薑尤美忍不住失笑。
與其同時,一種嫉妒的感覺從心底冉冉升起。
韓靜好都已經重新回到了冷秋夜身邊了,宋俊祺終究還是放不下她?
頗有深意的看了宋俊祺一眼,她淡淡的聳了聳肩:“你不必大費周章了。我承認,東西確實是我送給韓靜好的。”
“早知道當初我就不應該讓你住進總統府。”宋俊祺頓時感到一陣胸悶。
他好不容易才把靜好帶回了W國,可是現在……
可惡!如果當初不是因為他一時心軟的話,事情怎麼會被這個女人弄到現在的地步?
薑尤美倒也沒有生氣,冷笑的道:“按照時間來看,現在韓靜好已經已經回到冷秋夜身邊了。”她嘲弄的睨著宋俊祺:“人家未婚夫妻團聚,簡直是可喜可賀啊!”
他眯起了狹長的眸子,大聲嗬斥:“你現在立刻給我從這裏滾出去!”
滾出去?
宋俊祺居然叫她從總統府滾出去?
她的火氣頓時就上來了,大聲的嗬斥道:“宋俊祺,你不要忘記了,當初是你親口在法庭上宣判,韓家的直係親屬終身不得入境!要是你把韓靜好禁錮在總統府的事情傳揚了出去,不知道你宋俊祺在W國國民的心中還有沒有半點威信可言?”
宋俊祺略鎖雙眉,深邃的眼眸越加深不可測了起來,他似笑非笑的看著薑尤美,聲音低沉而沙啞:“你這是在威脅我?”
“如你所見。”朝著宋俊祺挑了挑眉,薑尤美一臉得意。
宋俊祺一笑,但是笑意很快就湮滅在幽深的眸底:“再派人把薑小姐的行李收拾一下,我要親自送薑小姐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