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說也和陳雅麗在一起那麼久了,他又怎麼會看不透她那些小動作呢。
聞言,陳雅麗半撐在周建生的xiong口上,用著撒嬌的口氣軟綿綿的說道:“周哥哥,你真的不打算收拾一下韓靜好那個小賤人麼,你看她今天那囂張的樣子,還打了你的,人家真的好心疼。”
然而周建生卻隻是笑笑不說話,可心裏早已是風起雲湧。
開玩笑,他怎麼可能輕易放過韓靜好!隻是冷秋夜又實在有些棘手,照今天的情況來看,韓靜好在冷秋夜眼裏隻怕還是個寶貝,他當然會報複,隻不過需要想個完全之策才行,不然萬一真的搭上了周氏,他就算有一百條命也不夠和家裏交代。
隻是,要怎麼才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覺呢?
想著,周建生的眉頭不禁緊緊的皺了起來,心裏迫切的希望此時蹦出個冷秋夜的死對頭或者冷秋夜極為忌憚的人出來,這樣,憑借他的三寸不爛之舌,至少不至於太過畏首畏尾。
再者,如果是韓靜好自己不小心出了什麼亂子的話,就算是冷秋夜想找他的麻煩隻怕也無從下手。
啊啊,亂了亂了。周建生忍不住揉了揉發脹的腦袋,心裏暗道,冷秋夜,韓靜好,隻要有我周建生在一天,就一定不會讓你們好過的!
三天後,周氏集團總裁辦公室,周建生一臉愁容的站在巨-大的玻璃窗前,望著樓下的車水馬龍,劍眉緊蹙,微眯的雙眼中閃爍著複雜的光澤。
整整三天,他依舊沒能想出合適的法子,甚至半點頭緒都沒有,卻每天都過得膽戰心驚,生怕哪天睜開眼第一個聽到的便是周氏被怎樣怎樣的消息。
萬幸的是冷秋夜並沒有如他所說的那樣真的采取什麼措施,至少他沒有發現。韓氏還在他手裏,周氏也完好無損,可越是平靜,他心裏越覺得不安,雖然不止一次的安慰自己不過是杞人憂天,那種日漸沉重的憂慮卻壓得他有些喘不過氣來。
看著桌子上攤著的韓氏企業股權讓渡書,周建生的眼神閃了又閃,最後凝成一抹淩厲,做了一個讓他後悔一生的決定。
俗語說得好,雖好的防守就是進攻,周建生決定先動手,省的一直戰戰兢兢的過日子,他計劃以和解並歸還韓氏股權的幌子,先把韓靜好給約出來,至於之後會怎樣,到時候就不要怪他做一回小人了。
不過,這一步還需要過些日子在實行,眼下,他首先要做的是確保周氏足夠安全,當然還有他自己。
同時,冷氏大樓ding層,冷秋夜也在憂心著同一個問題,卻並不是擔心周建生會怎樣周氏會怎樣,而是從醫院回去的當晚,韓靜好忽然提出要報複周建生的和陳雅麗,並要求必要時候得到他的幫助。
雖然他也很討厭周建生,但他口中所謂的打擊是在韓靜好受了什麼實質性的傷害之後要他貿貿然的出手,萬一真的出了什麼事,到頭來吃虧的還是韓靜好,哪怕他有足夠的能力保韓靜好無礙,卻不能以一己之力公然與法律相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