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霖霜沒有說話。
“這是十年前的金龍國,你所見到的人除了師父,都不是你曾經認識的人,你曾經認識的人,都還在千年後等著你,霖霜,你來這裏是受師父所派,世上任何人會害你,師父也不會吧,你應該選擇相信師父。”飛雲道長再次把手放到了杜霖霜的後腦。
“師父,你不要說了,你說吧,我現在要幹什麼,全聽師父的。”杜霖霜抬頭,淚眼汪汪地望著飛雲道長。
“這才是師父的乖徙兒。”飛雲道長臉上露出了歡愉的笑容。
寒夜情多,月色添愁,憂下的心思泛在空氣裏,沉悶加沉悶。
也不知飛雲道長是如何向軒轅鈺言說的,軒轅鈺,竟然放了把後後打成重傷,現在依舊還在昏迷的皇後西門惜蓉。
不過,對軒轅鈺,現在的杜霖霜變得極為的冷清,因為那罪人的一夜,杜霖霜的心中自己重重的紮上了一把刀,杜霖霜一向很大度,可她卻是永遠也不可能把軒轅鈺當成朋友了。現在,唯一要行的事,便是遵從師父之命,幫軒轅鈺除去心患,讓軒轅鈺無負無擔的做穩這個金龍國的皇帝。然後,她便離宮,去尋找神坨之地,三年也好,十年好罷,她都會在金龍國的某個地方等,等自己所要尋的人,做自己應該去做的事情。
“其實,有什麼心裏話,你應該及時向朕言明,要不然,也不會弄出這麼多誤會,傷了朕,更傷了自己。”一抬腳,軒轅鈺邁進了鳳棲宮,甩臉望著迎窗凝想的杜霖霜,臉上浮現著眾多的心事。
“言不言明,重要嗎,我和皇上連朋友都算不上,要不是師父有令,我是不會留在這皇宮的,以後記住我們的關係,我們隻是合作者,普普通通的合作者,你幫你除去心患,便是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冷冷的,杜霖霜連望都沒望軒轅鈺,便向寢宮的方向行去。
“難道就因為那一夜,我們當真成了陌路下的陌路,你這樣一杠直打朕,對朕不公平,真的不公平。”杜霖霜的冷漠令軒轅鈺極生的惱火。
“公平,你現在跟我談公平,你毀了我的清白,侮了我的名譽,你讓我無顏再對大師兄,難道,我對你連生恨都不行嗎?”憤憤的,杜霖霜甩臉怒望著軒轅鈺,恨滿全身。
“到底是誰毀了誰的清白,誰侮了誰的名譽,你有你的隱痛,朕呢,那一夜,傷情者不僅僅是你,還有朕,要不是你死拉著朕叫大師兄,要不是你不放掉朕,朕會陷進去嗎,現在,你卻把責任全推到朕的身子,難道這初夜僅僅是你嗎?”軒轅鈺也望著杜霖霜,那憤恨比杜霖霜的還要多。
杜霖霜無言,怒望著軒轅鈺,許久許久,然後轉臉,奔向了寢宮。
“天下最不可交的便是女人,因為和女人,你永遠無法講道理。”龍顏大憤,軒轅鈺離開了鳳棲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