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兵一接電話態度立即強硬起來,伸手一把抓住王文彪,“對不起,你走不成了。”
王文彪已預感到柳茵向衛兵說了不利於他的話,他太了解她了,任起性來往往不計後果,這也是他對她好感不起來的原因。盡管如此,他仍然忍不住問上一句:“難道她沒有對你說我是她的男朋友嗎?”
衛兵:“恰恰相反,她說你是她們家的小偷。”
王文彪隻是想到她會說不利於他的話,沒想到她居然說出這樣惡毒的話來,氣得吐血的他衝衛兵叫起來,“她這是誣陷!”
衛兵強製把他控製起來,“對不起,這話你隻能去公安局講了。”
按理說,就是再來幾個這樣的衛兵也製服不了柴陽文的,但是王文彪雖然衝動甚至有些失去理智,卻是不敢衝撞衛兵的,隻能乖乖地束手就擒。
在110的審訊室裏,王文彪驚喜地發現審訊他的居然是他的初中同學校花劉珊珊。立馬衝她叫起來,“嘿,老同學是你呀。”激動得拍著手,“這下好了,有人給我洗冤。”
其實劉珊珊早已把他認出來,隻是此時角色不同,不好相認。現在聽他這麼一叫,遲疑一下,為避嫌,故作嚴肅地咳嗽一聲,拍拍桌子,“請注意你的身份,這裏隻有警察和疑犯,沒有同學。”
王文彪暈死,換成別人說不認識倒也罷了,這劉珊珊與他可是有著那麼一段的,當初要不是為了爺爺的臨終遺言,說不定他倆就成那麼一對了。當時兩人都是屬於情竇初開的年紀,彼此都有著朦朦朧朧的依戀。而現在她竟然說這樣的話,也太那個了吧?王文彪感覺心裏堵得慌,忍不住衝她來上一句,“穿上一身皮就不認識人了。”
氣得劉珊珊從座位上跳起來,“你……”
王文彪越發地來勁,“我怎麼了?我有說錯的嗎?”
其實劉珊珊根本就不相信王文彪會是小偷,別人不了解這小子,她是了解的。同學時代就數這小子愛做好人好事。他倆雖是同校同年級卻不同班,王文彪是尖子班,她是差班。兩人之所以能走到一起,就是因為她掉了錢,三百元呀,對她來說可不是一筆小數目。她急得哭了。是他把錢給她找回來的。拿回錢的劉珊珊激動不已,連聲說:“謝謝,謝謝。”
後來才知哪是他找到的錢呀,找到錢的是另外一位同學。當那位同學把錢交給學校,學校又轉交到她手裏時,真象才得已大白。王文彪之所以那麼做,是見她哭得太傷心,為安撫她,幹脆一狠心把自己的錢墊上了。盡管三百元對他來說也不是一筆小數目。然後他倆就有了那段可謂是初戀的朦朦朧朧的好感。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成為小偷呢?她在心裏一遍又一遍地問自己。這也就是她主動爭取接手此案件的原因。同時為了公正,她又不得不盡量擺出樣子來給人看。
王文彪一激動,她就有些亂了方寸,“你這是幹嘛呀?老同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