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34章沒有課“沒看出來。”王文彪緊接著又補了一句“你這個花癡。”
早在F4等花樣男子出現之前,周懿就開始欣賞男色的時代了。王文彪一直都很佩服周懿敢於表達自己的言行。我就不行,我隻會偷偷想。
“我承認還不行嗎,我就是花癡。不過,總比絕緣體好吧?檬檬,你還沒和男的Kiss過這是肯定的了。那拉過手嗎?”周懿故意色迷迷的望著我。
王文彪就知道周懿會拿這個來堵我的嘴,可我的臉還是一下子就紅了,“啪”的打了小懿一巴掌。“你這個女流氓。”
小懿已經不可抑製的大笑起來,說:“好好好,本世紀最後一個純情少女,不逗你了。不過,你到底想找個什麼樣的啊?。”
“找個高大威猛,英俊瀟灑,而且人民幣,不對,澳幣要大把大把的!”我故意誇張的說。
這樣的對話,常常在我和小懿之間,或者我和陳朵之間重複著。王文彪總覺得我並不是晚熟。上初中高中,甚至還在上小學四五年級的時候,我沒少看那些愛情啟蒙教育的言情小說,也沒少發白日夢,甚至很想試試早戀。隻不過我就讀的是一所校風嚴謹得可以和監獄媲美的重點中學,我還有一位在教育係統工作的母親,和一位雖然後來下了海,也曾在政府部門循規蹈矩多年的父親,他們對我進行的是完全正統的教育。所以,那時候我總想,將來沒老師家長管我了,一定要好好的談幾場戀愛。可事實上,沒人管我了,我還是一個人。身邊也有不少對我表達好感的男孩子,可我總覺得缺少了點什麼。我以為那種感覺應該是:這個人我沒見過他,但是一旦見到了就會立即覺得好像相識了幾世似的。“你小說看太多了”,這是小懿每次聽到我解釋為什麼拒絕了某個男生之後一邊搖頭一邊歎息的評價。
後來我總是在想,在我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有沒有那樣的感覺呢?。
吃中午飯的時候,王文彪還是常常和周懿Daniel他們一起。我們一大群人長期霸占了食堂二樓靠窗戶的一張長桌子。小懿喜歡把功課留到最後一分鍾去做,常常一邊吃飯,一邊寫下午tutorial要交的功課,書本攤了一桌子。也隻有她能在那麼短的時間輕鬆的做好功課。Daniel的社會活動很多,經常一邊吃飯一邊講電話。我這個人做事情從來沒本事一心二用,所以總是一邊一心一意的吃我的飯,一邊饒有興致的看著這對忙人。
那天中午,Daniel的手機電池不足,忽然發出了垂死的提示聲。Daniel擔心有重要的事請,說要把電話轉到小懿的手機上,小懿說她接下來的時間都有課,不能聽電話。我說那轉到我的電話上好了,我今天下午沒課。
王文彪工作的這間免稅店在悉尼最繁華的商業中心女皇商店對麵,是一個伊朗人開的。店員都是會講各種亞洲語言的亞洲人,澳洲最大的旅遊市場就是亞洲。八月份還是澳洲的冬天,是旅遊淡季,店裏沒什麼客人,我也樂得清閑,一邊整理貨架上的物品,一邊和當值的日本籍經理Tom有一句沒一句的聊天。
在澳洲的日本人很少取英文名字,大都用本名。Tom是個例外。他說那是因為他的男朋友喜歡。剛認識Tom的時候,我很害怕提及他的性取向,可他似乎很熱衷講他和他Boyfriend的事情。於是有一次,我鼓足勇氣問他,那你們Kiss嗎?他很興奮的和我說,當然了,我們什麼都做的,和異性情侶一樣。我連忙叉開話題,不敢繼續問了,我發誓我真的隻是對他們是不是Kiss這件事有點好奇,因為我想象不出來兩個男人接吻的樣子,其他的我真的一點都不想知道,也羞於知道。Tom最喜歡和我討論美容護膚的心得,還有男人的惡劣形跡。說到興起之處,Tom還會激動的拉著我的手,像真正的閨中密友那樣。
晚上9點鍾,王文彪填好了工資單上的時間下班回家。
王文彪和一個香港女孩子合租一套兩居室的單元房子,在悉尼西區的一個小站Flemington。
這天晚上,當王文彪在搖搖晃晃的列車上睡意朦朧的時候。手機突然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