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愜意的走到了賭骰子的地方。那些用紙牌玩的花招太多了,還是壓大小的好玩。我向來不賭點數,那樣賭場輸得太快了。
和在台北的方式一樣,不過這次收斂了點,也就30分鍾,我的20萬翻成了2億美金。莊家冷汗狂流,顫抖著手,不敢搖骰子了。我不想做得太過分,起碼他們這裏門麵還是正規酒店。稍微意思一下就可以了。笑嘻嘻的招呼了一個服務生,用托盤托了我的籌碼,笑嘻嘻的朝賭大老二的台子走過去,小丫頭正在那裏賭牌。
分開人群,走了進去,小丫頭氣鼓鼓的正在說:“Pass。”我樂了,看她的籌碼,1億美金輸得不到500萬了。對麵,一個二世祖一樣的花花公子笑眯眯的看著小丫頭:“小姐,您的籌碼快輸光了。不過,如果你願意和我做個朋友,今天晚上,我們可以有個非常浪漫的夜晚。。。”
我冷兮兮的哼了聲:“是麼?如果你和她這麼浪漫,我會吃醋的。”小丫頭嫣然一笑,把位子讓給了我。對麵的家夥哼了聲,吩咐:“洗牌,分牌。”
我橫下心要宰這個小子,笑笑的提議:“一張牌100萬,怎麼樣?”周圍圍觀的人輕輕的驚呼起來,一張牌100萬,一局的輸贏就不得了。
對麵的家夥看看我的籌碼,不懈的說:“2億美金,你能賭多久?”我點點頭,招來了賭場的服務生,馬上換了20億美金的籌碼,順手把小丫頭拉在大腿上坐下了。
周圍的人屏息看著那個二世祖。他點點頭:“很好,你有足夠的錢。分牌。”
連續17把,他輸了,而且輸得很慘。小子本來都要離桌了,但是看看小丫頭對著我的笑臉,咬牙切齒的又坐了下來。
2個鍾頭,我的籌碼變成了45億,那小子輸了23億,冷汗瘋狂的從他的額頭上滴了下來。
我輕輕的彈了下桌子:“小朋友,如果怕家裏懲罰你,現在收手還來得及。看你的樣子,也沒有現金了,算了吧。”我打算放過他了,不想讓他輸得太離譜,賭場的20多個保鏢在旁邊看傻了眼睛,不斷的搖頭,咕噥著:“這個小子是個白癡。”之類的話。
金發二世祖狠狠的一咬牙,打了個電話,然後說:“這次,是價值37億美金的鋼鐵廠,美國中部最大的鋼鐵生產基地。是我名下最大的財產,我折價30億美金,就賭一把,一把定輸贏,如何?文件馬上傳真過來,你可以馬上招公證的律師。”
賭場有這方麵的考慮,幾個常駐的律師馬上趕了過來,說:“我們收取50萬美金的費用做為替你們辦手續的費用,可以麼?”我點點頭。
文件到了,經過律師的確認無誤。莊家開始發牌。
小子有點狂喜的看著手裏的牌,我知道他在高興什麼,一個順子,一個同花,兩張2,還有些不錯的牌。
小子出牌了,我放過了他前麵所有的牌,我的牌的確沒他的大,等他最後剩張K的時候,我壓住了他前麵的牌。很不幸,我手中大牌不多,但是全部是對子,他一張牌,沒辦法的。最後,我扔了張方片2下去。
金毛小子徹底的癱在了椅子上,美國中部最大的鋼鐵廠,我多少知道了他家裏幹什麼的。他的家族估計不會輕鬆的放過他。反正不關我的事情。
我對幾個律師說:“我的人會和你們接洽,把工廠轉到我們名下。”抬手示意,保羅走了過來,我吩咐他:“辦好所有的善後工作。”保羅點點頭。周圍的賭場保鏢裏麵,一個類似主管的人看到了保羅,不自主的吸了口冷氣。保羅惡狠狠的對著他獰笑了一下,那個主管差點軟在了地上。
我笑嘻嘻的低聲對保羅說:“你的威風挺大。”保羅得意的說:“他以前的老大被我以前的組織當著他們麵砍成了肉醬,他們是怕定了我們。”我點點頭,摟著小丫頭走了。
賭場的老板飛快的拜訪了我們:“這位先生,不知道您在拉斯維加斯要逗留多少時間?您的一切開銷,我們都包了。希望。。。”我會意的點點頭:“我不會在你們賭場繼續賭了,我可以去對門的賭場。”賭場老板眉開眼笑的走了。
小丫頭從窗子裏看著大街對麵的愷撒皇宮,笑嘻嘻的問:“是不是想去那個皇宮再碰一個白癡一樣的人?”我緊緊的抱著她:“小丫頭,你自己就是白癡呢,半個鍾頭,1000塊一張的牌,居然輸了快一億美金。”小丫頭狠狠的在我腳上蹬了一下,哼哼唔唔的撒嬌起來。
長臉打了電話過來,在台灣的事情做得不錯,老古幾個師兄弟很是發威了一把,殺得那邊的人驚心動魄,很有幾個老大已經老老實實的去拉丁美洲養老去了。現在唯一麻煩的是,幾個幫派的頭子,居然都進了狗屁的台灣政府做了什麼JB的立委,如果動了他們,估計台灣官方就會插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