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村民紛紛附和:“是啊是啊,村長啥時候分啊。”

“按人頭分還是按戶平均分。”

“村長村長,按人頭分吧。”

“滾一邊子去,你家人多,你當然想按人頭分,不公平村長,俺覺得按戶分好,按戶分吧。”

“你家分家了,你當然想按戶分,可咱村你數數有幾家分家的,按戶分才是不公平。”

“你......”

“行了行了!都閉嘴!”村長發火,“亂哄哄的像什麼樣子,都給我坐好了。”

村長對著村民們大聲說:\"還是按照老規矩,按人頭分,之前咋分,現在還是咋分,這些錢先放在公中,等出山後,俺會看情況分一部分,其餘不分,等到南地安定下來,用來蓋房子置地。\"

他繼續說:“這錢換不開先不說,俺是真不放心你們,一個個花錢沒數,等到你們手裏,這花點那花點,本來分下去就沒多少銀子,再給全霍霍完了,還不如一開始就分一部分。”

村民們沒有異議,他們本來就沒想著現在就分錢,實在是太激動了情緒到了,這才說一嘴,村長的良苦用心他們知道,按人頭就按人頭,先不分那就不分,村長的信譽他們是信得過的。

村長見村民們聽話,滿意的點點頭,羅家村的村民們就這點好,聽話也聽勸,讓幹啥幹啥,這讓他這個村長很有成就感。

村長讓婦女們繼續製作果脯,果核別全扔掉,這桃品質好,留著以後安家種,秋天還能給大人孩子甜甜嘴,果子結的多了,還能賣倆錢花花。

漢子們在一旁打下手,順便再做幾輛板車,等明天果脯曬成半成品,就按人頭分下去。

經過這兩天的洗禮,村民們對安全這件事兒看的很重,無論白天晚上,不間斷巡邏視察。

羅英子正想找羅秀才問問令牌的事兒,結果被村裏的婦女們叫住,嘰嘰喳喳問她咋發現的屋子,害不害怕,那迷霧真那麼邪乎,羅英子心裏裝著事,隨意敷衍了兩句,讓她們問她大兒子去。

羅英子大步走過,隻留給她們一個背影,有人不忿,憑什麼她也是女的,她不用幹活,更多人是羨慕,佩服。

羅秀才見羅英子找他,已經猜到她來意,羅英子把令牌遞給他,讓他把上麵的字念給她聽。

對於一個接受過九年義務教育,四年全日製本科的羅英子來說,不認識字簡直是奇恥大辱,況且,想在這個時代活的好,不認識字哪行,就算是以後按照小說經典套路開各種飯店,也免不了認字。

既然早晚要學,還不如現在就學,又有時間,又有現成的書籍,她可不要當文盲。

至於羅秀才願不願意教,她沒想過。

羅秀才對著令牌左看右看,不放過一絲細節,令牌本身沒有什麼特別,基本就那幾個式樣,特別的是上麵寫的文字,除了正麵的“呂”字,後麵密密麻麻數百個簪花小楷,他竟然一個也不認識,竟不是本朝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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