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珊回到水城的時候,我已經隨著球隊去了天津,南大是北半區最弱的隊伍,目前在小組墊底。
這次北上,水大隊員都是信心滿滿的,從來還沒有過任何一支球隊能夠在半區賽裏以全勝戰績出線,水大就是要挑戰這個記錄。
我的名聲已經在大學生聯賽北半區裏如雷貫耳,南大沒有拿三分的想法,即使是在自己的出場,他們的目標充其量也隻是一分。
我還沒有想到怎麼麵對韓珊,韓珊才是我真正意義上的女朋友,但做出了那種事,我又不能對盈盈不負責任,心裏亂糟糟的,索性什麼都不想了,在球場上發泄心中的煩惱吧。
“張揚,你不要命了!這種球你都搶,對方那是鞋底,鋼釘的鞋底,不是泡沫也是是豆腐,你那腦袋往上衝?你個混蛋!”氣的屈指導在場邊大罵。他不明白我今天這是怎麼了,三個球在手,還用的著這麼拚嘛!
比賽才剛剛進行到第三十分鍾,梅開二度的我就被換了下來。看到場邊的指示牌,我才冷靜了下來,沒說什麼,把隊長袖標交給徐茂嚴,就走了下來,坐在替補席上大口的喘著氣,三十分鍾裏,我就已經跑了6千米的距離。
“你今天是不是充了雞血了?你要是這樣的狀態,你就是進球再多,下場比賽,你也不用出場了。”屈指導丟給我這麼一句冷冰冰的話。
我想反駁,看了看替補隊員正同情的看著我,話到了嘴邊,還是沒有說出去,算了,誰讓他是教練了呢。之後,無聊的我就掃視著看台,本性不改,又去尋找能夠養眼的美女去了。
帶著五比零的大勝,我回到了水城,做了虧心事,我不知道該怎麼麵對韓珊,這跟電話裏聊天不一樣,為了彌補內心,我特意挑選了一個項鏈作為禮物送給她。
沒想到韓珊很是興奮,“你是怎麼知道我生日的?”我暗自慶幸自己這個內疚的舉動沒有造成遺憾。
“就你那點秘密,我稍微一查不就知道了。”我心想,得趕緊去查一查到底哪天是她的生日,不要說漏了嘴。
韓珊拿到了禮物,很是高興,沒有再追問什麼,隻是有些內疚的說:“晚上沒法跟你一塊慶生了,我跟姐妹們都說好了,晚上一起去唱歌的。”
“我可吃醋了,這麼長時間沒見麵了,回來還不好好陪陪我。”我口是心非這話說得。
“(*^__^*)嘻嘻……”韓珊冷不丁的在我臉上吻了一下,然後獨自跑開了。
有這麼非禮人的嘛!我趕緊去了教務處,看看韓珊到底是不是今天生日。
既然送給了韓珊禮物,那盈盈那一份也是必不可少的。
當我把項鏈送給盈盈時候(我還沒有那麼傻,傻到送同一款的項鏈),盈盈並沒有表現出來特別的高興,隻是隨手放到了包裏,“雖然我們發生了關係,但並不表示我原諒了你,再說了,你現在已經有女朋友了,你就好好地陪在她身邊,至於我嘛!我還沒有想好,或許,有更出色的男孩出現在我身邊,我就跟他走了。”
我在那裏聽的有些咋舌,難道現在的女孩這麼開放,何況還是第一次,看來我得重新看待盈盈了,這樣也好,地下就地下吧,隻要你不感覺委屈。
水大坐鎮主場迎來了第六個對手:北大。
我總是感覺自己跟北京有緣份,母親是北京人,韓珊是北京的,小組賽有個北京的隊,現在聯賽又遇到兩個北京球隊,不過正好,可以去趁打客場時候好好的逛一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