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我點了點頭,看了看那掛在一旁的鹽水。
突然我看到有人開門走了出去,那是一個女人,但是沒有太注意,關門也沒有聲音。
“剛才出去的那個女人是你母親嗎?”我看著吳瑛問道。
“出去的女人!”吳瑛一驚回頭看了看,“沒有啊,剛才這屋裏隻有我們兩個人沒有其他人啊,你是眼花了吧。”
我心裏一驚,可是剛才明明看到了一個女人啊,怎麼回事,難道是車禍留下的後遺症嗎?腦子產生幻覺了,難怪會做那麼奇怪的夢,可是那種感覺為什麼那麼真實,我是怎麼了?
我看著窗外心裏突然很煩躁。
嘩!這時門開了。
“小瑛,我們回來了,你同學好點了嗎?”吳瑛的父母手裏提了些午飯走了進來。
“叔叔阿姨好,這些天多謝你們的照顧了。”我有禮貌的向吳瑛的父母問好,雖然我救了他們的女兒他們照顧我是理所當然的但是還是要感謝一下,畢竟吳瑛是自己心底深處所烙印的那個人啊,一個男人若是連自己心愛的人都保護不了那還拿什麼去愛她又有什麼資格去愛她。
“孩子好好躺好,你救了我們家小瑛,以後你就是我們的孩子,不要跟我們客氣,想吃什麼就說,阿姨一定去給你弄去,剛才我在外麵給你買了些皮蛋瘦肉粥,你剛大病初愈,吃些粥潤潤身子。”吳瑛母親說完從保暖壺裏舀出了一碗粥。
“媽,我來吧,你和爸先去吃吧,你們不是還要上班嗎?我會照顧好他的。”吳瑛接過了那碗粥。
“你這孩子,也好,慧啊,我們先吃吧,等會兒還要上班,小瑛也不小了能照顧好他同學。”吳瑛的父親吳越說完跟著她母親王慧走了出去。
“我來喂你吃吧,來張口。”吳瑛用勺子喂我吃著粥,怕我燙著每次都吹的涼了才喂我吃,我覺得自己好幸福。
不知不覺我已經住院一個星期了,父母也都回到了家裏,在醫院照顧著我,在我好說歹說下總算是將吳瑛勸會了學校,畢竟課程不能落下。
下午,母親喂我吃了小半碗粥之後我便沉沉睡去。
喵喵!
突然一陣貓叫將我吵醒,黑暗中透過淡淡的月光我發現那掉在我身旁的鹽水已經輸完,我拔掉了針頭,起床穿上了布鞋,因為是普通的病房再加上陽縣隻是個普通的縣城,所以醫院的廁所都在走廊的兩頭。
嘩!
我打開了門,卻發現走廊一片漆黑,“這醫院服務還真夠懶散的,晚上難道連個值班醫生都沒有嗎。”我邊抱怨著邊向著廁所摸去。
由於醫院是不讓家屬居住的所以父母都在醫院外住著旅館,方便照顧我。
平時晚上每過一段時間也都有護士來查房啊,今天怎麼一個人都沒有,而且整個醫院一片漆黑,到底怎麼回事。
咻咻!
突然身後發出了些奇怪的聲音,頓時我一個機靈,猛地轉身卻發現什麼都沒有,但是卻總是感覺有什麼東西跟著我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