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的太陽還沒有爬起,張淮安已經在營地打了一趟拳術了。
作為特種部隊的隊員,他隻需要睡六個小時就能滿足。
望著遠處灰蒙蒙的那片仿佛火山噴發以後形成的黑雲,張淮安心裏多少有點忐忑。
不出意外的話那片黑雲下麵就是巴日村,這次任務的核心中心了。
“你們特種兵還打八極拳的啊?”
一聲嬌脆的聲音在張淮安身後響起,他扭過頭發現昨天那位叫李嫣然的女科學家然正站在他身後。
張淮安一時間有點尷尬,不知道怎麼回答。
“這裏的條件實在是太差了,想洗個頭都不方便。你可以幫我一下嗎?”李嫣然笑吟吟的看著張淮安嘴角露出兩個很好看的酒窩。
張淮安他們昨晚臨時住宿的地方是營地裏麵一棟兩層的鐵皮房,下麵有一排洗漱的水泥池,但是水龍頭被一根塑料管給用鐵絲接上了,李嫣然正拿著塑料管的管口看著他,意思是叫他拿著塑料管口給她幫忙。
嗯哼,張淮安收了收神,壓住心裏美滋滋的樂意大步朝著李嫣然走過去。
“沒有什麼不可以的,我從小就打八極拳長大的。”張淮安有點靦腆的說道,同時拿過了李嫣然手裏的塑料管管口。
“你們特種兵看起來好神秘的樣子,平時都見不到。對了,你是那個軍區的?老家哪裏的?”
張淮安走過去打開了水龍頭,示意李嫣然蹲下。
“貴州的。”
“早上洗冷水你沒事吧?”張淮安問。
“沒事,早上五點萬物陽氣生發,我還晚了一點起床呢,你拎著點水管子我很快就好。”
張淮安尷尬的看著蹲在自己麵前的女孩。
李嫣然就穿了個CK緊身背心,一條藍色牛仔褲,妙曼的身材一覽無餘,他不敢多看,一手拎著水管子把頭扭向一邊尷尬得要死。
“好了,謝謝你。”
“你叫什麼名字?昨天自我介紹的時候你們隊長又不讓你們說。”
李嫣然看著一旁的特種兵,挺拔的身姿,矯健的背影,帥氣的臉龐還有那副靦腆的樣子心裏想笑又被她憋了回去。
“我叫張淮安。”
“張先生,這次任務你可要保護好我喔。”李嫣然調皮的說道,同時快速的把頭發給紮好。
張淮安紅著臉剛好看到收拾好裝備從二樓宿舍裏麵走出來的隊友。
社死!
“哎喲~張先生~”野蠻牛幾個擠眉弄眼的嘴裏對著張淮安噓起來。
“西北狼,你丫在亂扯啥犢子呢?”張淮安對著自己幾個隊友回擊過去。
“哎喲,癟犢子玩意還臉紅了看到沒有?哈哈哈哈,你丫一個貴州的咋還說起我老家東北話來了?”
清晨的小插曲一晃而過,隨著哄鬧結束張淮安他們一行人都收拾好了作戰裝備並上了車。
眼鏡蛇他們一車,李嫣然他們七個科學家一車,還有直升飛機托運過來的一車裝備,前麵開路的車是高地旅的陸戰兄弟,最後麵還跟了兩車陸戰旅的兄弟,屆時他們會在村子外圍五公裏以外的村路口設置一個臨時通訊指揮中心。
解放牌軍用大卡車裏麵,眾人一臉嚴肅,神經槍作為隊伍裏麵的王牌狙擊手正在檢查自己的彈夾。
野蠻牛和張淮安作為突破手他們手裏拿的都是最新型的霰彈槍,兩人除了手裏的霰彈槍以外背上還有一把高精度衝鋒槍。
匕首,戰術手電,夜視儀,點二式手槍,腰間的十個彈夾,兩個閃光彈,一個煙幕彈,兩顆高爆手雷,一顆燃燒彈,軍用鐵鍬,登山繩,防彈背心,防毒麵具,一身裝備武裝到了牙齒。
“裝備都檢查好了,我有感覺這次任務沒那麼好完成。”隊長眼鏡蛇湯嘉偉心事重重的說道。
他們這個小隊自從組隊以來完成了無數次危險的任務,隊長湯嘉偉一般說普通話的時候都預示著任務比較危險。
“隊長,你為啥說普通話了?不就是護送幾個科學家嘛。”神經槍給自己狙擊步槍插上彈夾無所謂的說道。
“我們這次的敵人有點特殊,可能牽扯到靈異層麵。看得見的敵人都好說,怕就怕我們麵對的是未知的存在。”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窮則打遊擊,富則火力覆蓋,保護好那幫科學家就行了唄。”西北狼無所謂的說道。
“走一步看一步,到時候大家聽我指揮,槍能不放盡量不要放,以免有誤傷。”
時間過得很快,張淮安他們從營地裏麵坐車不到十五分鍾就來到了巴日村!整個巴日村三麵環山隻有一條路進出。
村口早就被高地旅的同誌給圍了起來,幾十輛軍用卡車圍成圍牆堵在村口不大的場地上。
劉旅長他們此刻正在外圍設置一個臨時通訊指揮所,張淮安他們分別拿了兩個北鬥衛星定位電話,然後調試了一下設備以後就Ok。
李嫣然他們七個科學家分別從自己設備箱裏麵拿了一些設備出來裝在身上,張淮安瞥了一眼,那個叫潘振的老頭子居然拿了個羅盤出來。
叫楊雄的科學家更誇張,居然背了一把桃木劍在身上,兜裏還塞了各種各樣的幾張黃紙符咒。
“西北狼,我咋覺得有點恐怖片裏麵的驅魔道長亂入異世界特種兵捉鬼的感覺?”千裏眼看著眼前的幾個科學家的裝備傻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