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西當天晚上接到其克諾的邀請,務必要請他去喝一杯。潘西欣然前往,他是希望有個新朋友的。坐著懸浮車來到其克諾提供的街道,潘西很驚訝東完美有這樣的地方。中心設備還沒開始輸送吧?這裏燈火通明,彩燈閃閃。五花八門的娛樂休閑場所,到處洋溢著萬紫千紅眾花爭春的感覺。
鴨店、酒吧、妓院、成人表演店、按摩店……
站在街邊招攬生意的鴨子和雞正熱情的招呼客人。
“歡迎來到墮落街,完美頹廢之都。”其克諾站在街口衝他大聲笑著說。潘西衝他點下頭,其克諾很熱情的帶著他慢慢走著。兩個人都穿著軍服,那些招攬客人的人並不敢上前生拉硬拽。潘西疑惑的問:“這裏,令我驚訝,警察不管嗎?”其克諾搖頭:“這裏是那些黑幫管的,現在全部完美算在一起,這些黑幫力量不容小看。政府軍也好,保皇黨也好,大家都沒什麼精力管,我們內部也有他們的人,警察內部有內應,政府部門還有內應,總統閣下也無可奈何的地方呢。”潘西到是很理解,溫飽還沒解決,再發生武力衝突誰也不願意的。
其克諾帶著潘西進入一家看上去還算幹淨的酒吧。一進大門,潘西有些窒息的感覺,昏暗的室內,烏煙瘴氣的詭異氣氛。舞台上,兩個男人正做表演。潘西驚訝的發現,其克諾拉著他坐到靠前的位置,點了兩杯酒,價格很昂貴啊,看樣子其克諾真的在出血。這裏的酒吧是先付錢的,潘西連忙用交易器付賬。其克諾很是不好意思,兩個人搶來搶去。
“兩位,需要有人陪酒嗎?”領班很客氣的問,潘西付完錢剛端起酒杯。其克諾:“既然酒錢你出,那就要兩個陪酒的吧。”潘西很難受的看著他,領班離開沒一會帶來七八個很漂亮清秀的陪酒男。這裏好像是鴨店啊,潘西恍然大悟。其克諾認真的看了會,他指著一個很水靈的男孩子說:“你來陪我們長官,雖然你這個樣子褻瀆了他。”潘西搖頭,他指下隊伍後麵那個人:“我要他。”他剛才就注意到了,那個人二十四五歲,化了妝,很妖豔的樣子,身材很消瘦,有瑟維斯的感覺。最重要的是他的袖口帶著銅扣子。其克諾有些怪異的看著他笑了下說:“原來,你也喜歡玩重口味的。”潘西莫名其妙。
舞台上依舊進行著令人熱血上揚的表演。其克諾已經抱著身邊的少年上下其手,潘西幫身邊的人要了一杯熱飲後很無聊的看著對麵其克諾出醜。身邊的人一動不動,潘西看了他一眼:“名字。”那個男人呆了下指下胸牌N23,其克諾突然一個巴掌扇過來:“不會說話嗎?”潘西沒預料他會這樣做,他生氣的站起來要離開那裏,其克諾連忙又是抱歉,又是賠禮,那個N23也站起來拉住他的胳膊。潘西無奈的坐下:“我不喜歡有人在我麵前用暴力。”其克諾驚訝的小聲說:“你點他,我以為你和其他軍人一樣喜歡折磨這種人。”
潘西沒再說話,他拿出手帕幫這個男人輕輕擦去嘴角的血,遞給他飲料。其克諾和他玩了三個鍾,其克諾換了三個男孩。潘西沒換,他隻是坐在那裏假裝看表演。午夜,潘西看下時間,他站起來告辭,他喊來領班付了不少出場費後指著N23說:“帶他出場。”他跟其克諾告別,那個家夥早就分不清楚東南西北了。
潘西慢慢向街口走,N23跟在他身後,兩個粗壯的男人也跟在N23後麵。潘西看下N23:“你回家吧。我也該回家了。”N23奇怪的看著他第一次開口,聲音很有教養很好聽:“恕我失禮。您不要我。為什麼還花這麼多錢?”潘西笑下:“你很像我弟弟。回家吧。”N23衝他鞠躬,轉身向回走,那兩個大漢一左一右的把他夾在中間。那些人是黑幫吧,怕他跑了。潘西攔車回家,很晚才睡著。
潘西跟坎普要了輛小型軍車,雖然他很少出屋,每天的他還是會去領取給養,然後每天會在街邊的拐角處看到那個人,那個人從不對潘西說謝謝,每次拿了東西就走。隻是一次,那個人接過潘西的東西後遞給他一個東西,潘西等他走後打開,竟然是騎士勳章。這種勳章是由大騎士頒發給英勇的士兵的,非常罕見,潘西知道這個勳章對那個人的意義。潘西覺得無所謂,日子就這樣過著。然後降溫期到了,潘西一連三天沒在拐角見到那個人。第四天,潘西偶然在服務中心看到其克諾,其克諾跟他無意提起,那天他點的那個N23,被人虐殺至死。“這些皇族殘渣終於又死了一個。”其克諾毫不在意的說,潘西呆呆的站在路邊。他叫住要離開的其克諾,把自己的香煙遞給他,其克諾高興壞了。然後潘西假裝無意的說起那天那個街角的軍人,其克諾想了下:“你說,肖?塞繆爾?誰知道他死到那裏去了,大概凍死了吧。”潘西:“你竟然知道他叫什麼?”其克諾驕傲的挺胸說:“也不看我現在的職業,而且在軍人服務社周圍混的隻有他啊。”潘西:“他以前在部隊是做什麼的?”其克諾:“不知道,那些軍人的檔案早被銷毀了,他們不帶銅扣是沒人知道他們的身份的,他們都是一群怪人。”潘西又把酒給他:“我要他的地址,對你來說沒問題吧?”其克諾驚訝的看著潘西:“當然,我馬上為您找,安心,我的嘴巴很緊,我對長官絕對忠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