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們兩,出去吵。”蕭聖寒冷漠的冒了句話。
喬可銀伸了伸舌頭不再說話,冷不防手臂卻被一股力道拉向了後麵。
“女人,你給我出來!”冷川小聲的嘀咕著,這還是第一次有女人這樣說自己。種馬?JJ爛掉?自己沒有聽錯吧?這麼惡毒的詛咒。這還真激起了他的征服欲!從來沒有一個女人會這樣的評價自己!一定要讓這個女人見識到自己的魅力,讓她改掉評價!
“出去就出去,怕你啊。”喬可銀甩開了冷川拉著她的手,忿忿的跟在了後麵,為裏麵的人拉上了門。
病房裏又隻剩下了蕭聖寒和夏天。
蕭聖寒坐在了床邊,輕輕的握住了夏天的手,低低的呢喃著:“飛兒,夏天,嗬,其實你就是你。你個小笨蛋,我叫你不要出去了啊。你還出去,真是小笨蛋一個。也都怪我,我沒有保護好你。但是,再也不會有下次了。”
蕭聖寒伸出手輕輕的理了理夏天額前的頭發,柔柔的微笑著:“還有十三年,我隻有十三年的時間了。你不知道,我有多想和你一直在一起。分分秒秒都在一起,我有多麼珍惜我們在一起的時間,你知道麼?其實啊,很想和你白頭到老。你說,我要是走了,你後麵的日子怎麼半?”
蕭聖寒有些頹廢的將頭靠在了床邊,聲音裏此刻已經沒有了以往的自信和霸氣,低低的呢喃在屋裏回響著,他沒有抬頭注意到,夏天的眼角有淚滴滑落。
“我的小笨蛋啊,我說過,你要什麼我都會給你。我甚至還自私的想過,在我四十的時候也把你一起帶走。可是,我舍不得,我舍不得啊。”蕭聖寒的聲音裏有了顫抖,“我走了,你該怎麼辦呢?人生過了四十以後還那麼長啊。”
“你要去哪?帶我走。不管去哪都要帶我一起……”忽的,夏天那低低的柔柔的聲音突兀的響起,隻是聲音裏的虛弱是那麼的明顯。
“老婆?!”蕭聖寒不可置信的看著微微睜開眼的夏天,“你什麼時候醒的?醫生不是說你明天才醒麼?”
“我渾身都好痛啊,然後還有個笨蛋在我耳前哭,我能不醒麼?”夏天虛弱的說著,卻話鋒一轉,“你,你剛才說什麼,什麼隻有四十?”
蕭聖寒怔住,隨即眼睫低垂笑了起來:“沒什麼,小笨蛋,你先休息好麼?”
“好等我好了一定要告訴我……。”夏天吃力的說完,又沉沉的睡去了。
蕭聖寒癡癡的看著夏天的臉,慢慢的湊近了去,在夏天的唇上印下了一吻。
早晨,夏天一睜開眼就看到蕭聖寒趴在床邊,恬靜的睡臉讓夏天看到忍不住微笑起來。眼前的男人真像是個天使,讓人想觸摸,卻又不忍觸摸,似乎一觸到就會消失一樣。夏天的心裏自嘲的笑了笑,自己怎麼會有這樣奇怪的念頭。他就在自己的身邊,就在自己的麵前啊。
夏天吃力的伸出手,輕輕的摸到了蕭聖寒的臉,小心翼翼的撫著蕭聖寒的臉,他的額頭,他的鼻。這個出色的男人,真是是自己的男人麼?
“老婆?”蕭聖寒感受到臉上溫柔的撫摩,慢慢的睜開了眼。
“恩。”夏天含笑看著睡眼朦朧的蕭聖寒,忽然覺得眼前的男人好可愛。
“還疼麼?老婆。”蕭聖寒伸出手握住了夏天的手。
“好多了。”夏天微笑著,“你累不累?”
“不累。”蕭聖寒深情的看著夏天,“等老婆稍微好點我們就轉院。”
“去哪?”夏天疑惑。
“去陸子傲那。”蕭聖寒說出了打算。
“可銀人呢?”夏天想起了喬可銀。
“她,哦,昨天和冷川出去就沒回來了。”蕭聖寒忽然想起來了更有些吃驚和後怕,那個臭小子不會對夏天的朋友出手吧?
“哦。這樣”夏天卻笑了,“你別擔心,可銀那死丫頭,沒人能占到他便宜。”
蕭聖寒看著夏天笑的意味深長,不明所以的看著夏天。夏天這才道:“可銀她會柔道,會空手道,還會劍道。曾經順手操起個掃把把一個追她的男的打的滿頭包,這還算輕的。有次把人直接從2樓丟下來,那人住了四個月的院。”
蕭聖寒抽了抽嘴角:“老婆,還好你不會。”
“會我也不會打你啊。”夏天看著蕭聖寒的臉輕笑出聲,卻牽動了身上的傷,痛的皺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