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少年來福自從安身胡府以後,一直跟著陳管事,陳管事看這少年年齡小,雖然吩咐他做些事情,但都是些比較輕鬆的活兒。但來福人非常勤快,早早的把陳管事吩咐的活兒幹完,再找些別的活兒做。胡月兒隻要一有空就會來找他玩耍,雖然胡月兒說是找來福,但更多的是找那隻小紅鳥小黃。
來福的飯量特別大,一個人能吃四五個人飯量,就連陳管事看到他吃飯的樣子也鄒眉頭想不出那小肚子裏竟能盛的下這麼多的飯,府裏的人有的不喊他來福直接就叫他飯桶,後來人們卻怎麼也把飯桶叫不出口了,因為有一次他跟著陳管事去樹林裏砍伐樹木,做燒柴,他一個人扛起兩根海碗粗的木材也不覺的沉重,所有人都被他的力氣給折服了,誰也想不到一個十三四歲的小孩子力量竟然比四五個大人的力氣還大。
來福最喜歡的事,就是把交待的工作做完,陪著胡月兒一起聽陳管事講的關於這片大陸的奇聞傳說,從陳管事嘴裏他得知了這片大陸叫做天池大陸,原來他自己所處的地方是屬於天籟帝國,位置在大陸的東方,而另一個在大陸西方的國家是天淩帝國,但這兩個國家一個是西方眾國最強的國家,一個則是東方最強的的國家。就在一千年前,東西兩方的諸國在這兩個超級大國帶領下突然間開戰,經過近十年的戰爭,大陸基本上已經是哀嚎遍野,餓殍滿地,此時一位名叫曜日的神人看到了大陸的慘像,拔出神劍把大陸一分為二,一條寬約數十裏的天池河把東西諸國分割開,而兩個大國也簽訂合約不再打仗。現在大陸兩邊的人都為感謝曜日神人為他們消除戰端,把他的摸樣刻成石人或做成畫像,世代供奉流傳至今。
陳管事講故事的時候,來福總是默默的用心聽著,而旁邊的胡月兒和他截然相反,不是一邊逗小紅鳥,就是一邊提問題,有時候提的問題死追到底,連陳管事也會回答不出來,一到這時候陳管事就說:“小月兒別再問了,要是再問下次陳叔不給你講了。”胡月兒是陳管事看著長大的,隻要胡月兒一纏上他,小嘴一撅,他還是不能硬下心來不講。
冬日午後的陽光照射著大地,為這寒冷的季節送上了一絲溫暖,雖不如雪景那般讓人驚豔,但灑在人身上總顯的暖洋洋的,給人一種說不出的舒適感。陳管事坐在躺椅上感受這絲溫暖,仿佛已經迷迷糊糊的睡著了。“陳大叔。”胡月兒清脆的聲音把陳管事從睡夢中叫醒,此時胡月兒拉著來福的衣袖走到院子裏。
“小月兒啊,怎麼啦。”陳管事問道。
“大叔給我們講個故事吧,”小月兒一雙大眼睛直盯著陳管事說。
陳管事沉思了會,“你陳大叔的故事都被你這個小丫頭給搜刮光了,好像沒什麼可以講得樂。”陳管事皺著眉頭道。
“我想再聽一次那個冰刀火劍什麼扇子在一塊決鬥的故事。”
“那次決鬥大陸上除了當事人之外根本沒人見過,再說你不是聽過好幾次了嗎。”陳管事以前給胡月兒講過了好幾次。
“可是來福哥還沒有聽過啊!”胡月兒拉著來福的衣袖。以前陳管事講的故事都是胡月兒一個人聽,有的事情雖然精彩,但胡月兒總覺得自己有點孤單,自從來福來了胡府以後,胡月兒便經常拉他陪自己聽故事。
“好陳叔再給你們倆小家夥講一次。”陳管事坐起身來,又講起他經常講的那個故事“話說二十年前大陸上有個高手排名榜,記錄著大陸五種屬性裏的五位頂尖高手,據說這五位高手早已突破聖級。”
“什麼是聖級啊。”來福好奇的問。對這個失憶的小孩子陳管事還是非常的疼惜,隨後解釋說:“聖級是對這片大陸武者裏頂尖人物的一個稱呼,我們這片大陸被金木水火土五行之氣所掌控,每個人都有著一種自身的屬性,武者吸收天氣天地間屬於自身屬性的氣,化為內氣存於丹田,用之與人搏鬥。由於先天悟性的高低和後天努力的多少,武者根據自身的實力分了階級。各是氣士,氣師,氣宗,聖者。氣者是最普通不過得了,與人相鬥的時候把內氣散於全身,身體自是比一般人強悍的多,而氣師則能把屬性內氣注於雙手拳腳上,算是外放傷人吧。等到境界達到了氣宗時,就能把內氣注於外物中,到時候飛花摘葉都可以傷人。聖者那就更不用說了,到了這種境界據說能掌裂山腳能碎地。”“大叔,你這麼厲害是什麼級別的啊,”來福好奇的問道,在他心裏陳管事懂的事情是他知道的人裏麵是最廣博的,所以他認為陳管事也是個比較厲害的氣者。“我三年前才達到了氣師中階,唉估計以後也就這樣了,要知道每個級別都有三個階段,為初.中.後,每突破一段需要極高的悟性,付出極大的努力,我悟性有限,唉。估計以後也就這樣了。”陳管事歎了口氣,說這話時臉上皺紋又深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