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他跟任笑語任天嘯都認識,有沒有這塊令牌其實都沒什麼要緊。
守衛本來是不打算理會恩敖天的,但是俗話說得好伸手不打笑臉人,恩敖天的態度很好,加上說的話,也非常的有禮貌,頓時讓守衛也覺得不好拒絕。不過他打心裏不會認為恩敖天的手裏會真的有什麼好東西,隻敷衍地看了一眼,打算隨便打發了恩敖天再說。
但是,當他的目光落到恩敖天手裏的令牌上的時候,眼睛猛地瞪大,差點連眼珠子都瞪出來了。
媽呀,這不是象征霸王府當家家主身份的令牌嗎?
因為太過震驚,守衛猛地一下從恩敖天的手裏將令牌拿了過來,仔仔細細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研究了好一番,才震驚了:這個真的是霸王府的家主令牌啊。
“怎麼樣,可以拜見了嗎?”恩敖天笑意盈盈地問道。
守衛仿佛才從震驚中醒轉過來,再看著恩敖天的眼神明顯不一樣了,因為太過激動甚至說話都有點結巴了:“你,你,你,等等,我,我,我,我馬上進去通報,稍,稍等。”
媽呀,自己不會不小心得罪了什麼了不起的任務吧,老天爺,求求你,讓這位爺立馬忘記我的存在吧。
就在守衛一邊想著老天爺祈禱,一邊正打算跑進府裏的時候,一聲清脆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思緒,反彈性地往回看,正好看到了自家大小姐像是看到了什麼了不起的東西似的,笑得萬分驚喜地朝著門口跑了過來,然後,他就眼睜睜地看著從來都是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像是一個情竇初開的小女孩一樣,撲到了剛剛跟他說話的男人身上,高興得臉都紅了。
頓時,守衛最後那一點希望令牌是假的的僥幸心理都沒有了,大小姐都這樣了,就算他自己手裏的這塊令牌是假的,也擋不住這個男人身份很厲害的事實。
這個時候,守衛就不得不開始慶幸起來,幸好在這個男人最後一次來跟他說話的時候,自己的態度還算是可以,沒有像是以往那樣直接趕人走,而是軟軟地說了一番話。
看來,以後,他真的得小心了,一些看上去不得了的人可能隻是一棵對霸王府來說可有可無的小草,但是一些看上去像是小草的人,極有可能就是霸王府的貴賓。
這個時候,在守衛的心中已經悄悄地奠定了一個信念,那就是以後哪怕是乞丐找上門來,他決定也要用好的臉色跟人說話,絕對不能在以貌取人了。
再說恩敖天這邊,他看著守衛終於要為他去通報了,心中正在高興,就先聽到了一聲清脆的“風敖天大哥”,心中一愣,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看到一道倩麗的人影朝著自己撲了過來。
而就在那個人影撲過來的時候,恩敖天從她的聲音加上她的稱呼以及熱情上麵,終於反應過來這個人是誰,赫然就是任笑語。
任笑語沒有想到會在這裏見到恩敖天,雖然說其實她跟恩敖天分開的時間並不長,而且恩敖天也答應了會來霸王府看她,但是沒有想到這麼快就可以實現了,因為太過於高興,一下子忘記現在的場合跟女兒家的矜持,本能地就朝著恩敖天撲了過去。
倉促之間,恩敖天有些為難,不知道對於任笑語的熱情,自己是該接受,還是該保持之前的態度,婉轉地拒絕。但是不管他是想要拒絕還是接受,現在顯然擺在他麵前的都隻有一個選擇,那就是他不能避開任笑語的擁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