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他不是已廢去了她的後位嗎?”拓跋睿著眼反抗到。
“你以後陛下真會這麼待她?”她嗤笑到。
“你為何會如此狠毒?即使是妹妹做不了王後,又與你何幹?”拓跋似乎明白了什麼,盯著她問到。
“隻要她活著,他的心就不會再有其她女人,他便再也不會多看我一眼!”她麵容扭曲、一字一字恨恨地說到。
“即使你害死了她,他也不會多看你一眼!”他突然變臉惡狠狠地說到。
秋月聽後突然轉過頭來看著他突然變色的臉,目光突然變的怪異起來:“難道,你不是為了你的妹妹?”
“你、胡說什麼?”他聽後大怒。
“拓跋睿,你真讓人惡心,原來你對陛下存著這樣的心思,那麼,你也是恨她的對不對?”
“閉嘴!”他說著,上前掐住了她和脖子:“不許胡說!”
“拓跋、睿,你、你這個、變態,你、你快放開我!”秋月呼吸變得不暢起來。
拓跋睿此刻已紅了眼,攥著她脖子的手越來越緊,秋月慢慢沒了聲氣兒,身體漸漸軟了下去,直到徹底沒了氣息。
拓跋睿放手時,她已沒了氣息。
“是你自找的,別怪我!不要怪我!”拓跋睿說著,從她身上摸出藥來,匆匆離開了。
……
宮外的一處院落中,青衣把完脈,看著仍舊不醒的紫浣,眉頭深皺,浮生緊緊握著她咬破的手,輕輕地含在了嘴裏,手中還拿著她寫下的血書。
“已經兩個時辰了,她為什麼還不醒?”
青衣聽後再次去號脈,卻發現她的脈搏已停止跳動,緊接著,她嘴角突然流下血來,接著洶湧而出。
“陛下、你究竟給她吃下的是什麼藥?”青衣失聲問到。
浮生看著紫浣此刻的樣子,她嘴角的血不斷往外湧,他一直擦著,最後抱起她來,似乎這樣她就不會再吐血。
“浣兒,你醒來,你醒來,隻要你醒了,讓我做什麼都可以,把這兩年你受的所有委屈都加注在我的身上,隻要你醒來,好不好?”他的淚沿著臉緩緩流下來。
“陛下!”青衣已失去了鎮定。
“是我,是我為了江山,害死了她,是我、是我!……”浮生看著她身體慢慢僵硬,抱起也慢慢走了出去。
“浣兒別怕、我帶你離開這裏、我們去你想去的地方,我們種花種菜,養雞養鴨……”
這年冬天,樓蘭王宮發生了巨變,麗妃家族因貪汙國款、通敵判國,滿門抄斬。
麗妃聽到這個消息匆匆趕去勤政殿去見樓蘭國。
“陛下,求你收回王命,饒過他們吧!”她已完全沒有了往日的驕縱與高貴,披頭散發,低到了塵埃裏。
“饒過?”樓蘭王冷聲問到:“你們聯手害死浣兒時,可曾想過她是多麼無辜?”
麗妃聽後整個人都癱軟下來:“你都知道了,所有的隱忍都是為了今天?”
浮生聽後,隻是冷冷地看著她。
“陛下如此冷情,整個後宮的女人,除了她,其她人都隻是你穩固政權的工具,你看似夜夜流連於各宮,卻從來不寵幸任何人,我們都陪在你的身邊守活寡,卻為了你爭的你死我活,還要搭上自己的家人,真是可笑,可笑!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