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金光門下的?那不就是餘通的師兄嗎。真的?假的?餘通從來沒提過他有師兄。
“你撒謊,餘大哥根本沒說過他有師兄。”
道士說:“收起你的法術,我們好好談談。”
靈風收了法,站在原地看著他:“說,你怎麼證明自己是金光門下,那老頭我也熟。”
道士古怪的看著她:“你認識我師父?”
“認識,還把他的九塔報銷了。”
道士似乎倒吸了一口氣:“你真的是聖女?”
靈風無奈的說:“別人是這麼告訴我的,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道士盯著她看了五分鍾那麼久:“他們說你是真的就是真的。”
他又停住了,這次看的是遠空。
靈風覺得他有點憂鬱,呐呐的說:“對不起,我真不是有意傷害你的鳥的,實在是它先發起進攻的。”
道士搖搖頭:“自己人,沒關係,它隻是翅膀壞了,需要一段時間去長。”
靈風研究著他的臉:“你看起來不太高興。”
道士還是搖頭。
靈風實在受不了這樣的沉默,“你這事為什麼不高興啊?說出來,好歹我也能開導一下吧。”
道士淡淡的說:“跟你沒關係。”
“我當然知道跟我沒關係,要是有關係,你對我不會這麼客氣的。”
道士瞥了她一眼:“你還真有點多管閑事。我在想師父可能已經把我忘了的事,你摻和什麼。”
靈風並沒生這句話的氣,而是皺著眉頭,一副幫人分憂解困的大媽樣。
“你擔憂的還真很對。你師父的確可能不記得了。他就從未跟我提過你。我以為他就餘大哥一個徒弟,所以寶貝的很。不過你也不要太在意,所有的師父都偏向於大徒弟和最小的徒弟。老金光就你們一大一小兩個徒弟,不心疼你們心疼誰啊?”
這話估計十個人聽了,至少有九個半是不高興的。道士聽完臉上的不高興更明顯了。
“是不是師弟很厲害?”
靈風誠實的搖搖頭:“我不知道,你的實力我也不清楚,餘大哥的我更不清楚。我和他沒打過。”
道士不動聲色的站了會,突然抬腿就走。連個招呼都不打。
靈風提高嗓門問:“喂,我還不知道你怎麼稱呼。”
道士頭也不回的說:“你不需要知道。”
靈風生氣的皺起眉頭:“當我稀罕知道。不告訴我,能難倒我嗎?哼,有機會我問餘通去。”說完還不滿意,又跺了一腳。
道士已經走遠了,也隻是自己安慰一下自己。現在又剩下她一個了,真的很無聊,剛才為什麼不和他多打一會呢。
靈風撓著自己的臉,鬱悶的想。她現在真的夠無聊的。到底要做什麼。這種日子她不要。
“啊~~!”向天大叫,無所事事的日子怎麼過啊。她真不適合做寄生蟲,沒事幹,心裏就發急。難道還是以前的危機意識在作怪?
“喂,誰在哪裏鬼叫,吵死人了。”
什麼人哪,人家無聊的時候他添什麼亂啊。
靈風一臉我不好惹的囂張樣:“這誰那麼不知道天高地厚,啊?欠揍是吧?有種出來,姐正無聊,欠揍的過來。”
那人閑閑的說:“是你眼睛不好使吧,這人就在這裏,你眼睛沒瞎吧。”
順著聲音望去,一塊大石旁邊斜倚著一個頭發半披的人,穿的是單衣,還是純紫色的單衣。這天氣是春天不錯,可是是冷春,就是再強壯的人也穿夾衣啊。臭美吧,穿的這麼漂亮,準沒安好心。而且這樣的沒事搭訕的男子,爸爸媽媽老早就交代過了,不是色狼,就是另有所圖。
靈風隻看了他一個側臉,年輕男子,肯定是色狼無疑了。好像他打錯主意了吧。想色我,也不知道自己的份量夠不夠。
“瞎了的是你吧。沒事找事的色狼。”靈風毫不客氣的說。
紫衣人慢慢轉過身來,緩緩抬起眼簾。
靈風一愣,紫眸,他戴美瞳了?那人嘴角撇了一下:“色狼嗎?難道你喜歡色狼?”
“胡說,誰喜歡色狼。”靈風氣呼呼的說。
紫衣人站直身子:“那你怎麼說自己丈夫是色狼呢。”
靈風當然明白他的意思了。但是女人和男人鬥這方麵的嘴,是永遠都是吃虧的。想勝必須跳出來,不睬他的無恥。
於是靈風冷笑著說:“你是什麼妖怪?讓我猜猜,紫眼睛?沒有東西是紫眼睛,那一定是雜交的。你不是純種的,對不對?”
通常在這種情況下,很多人都會發怒,可是那位像沒聽見一樣,非常風雅的摸摸他那頭黑亮的頭發:“孤陋寡聞不可怕,可怕的是無知充有知。這紫瞳,是具有高貴血統的才擁有這樣的眼睛,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