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把照耀下,胡群將“旋天環剛刀”托在前,刀麵已被鮮血染紅,冷冷暴射出淩厲的眸芒逼向橫刀喘息一頭是血的木頭,道:“嗯,算得是個人物。”
大關刀暴劈猛斬,木頭一副豁出去的飛撲而上,口中狂烈的忿然罵道:“老子劈死你這頭瘋虎!”
旋天環疾迎又扭,“啦啦啦”暴響中,猝然出現一圍碎芒,胡群那支“旋天環剛刀”上外沿五支短刃,就在扭攪中便聽得“噌”的一聲,環上一支短刃電射而出,“噗”地插入木頭胸上而沒至刀尾……
胡群的手猛旋,環上另兩柄短刀疾快的抹動過石頭的頭,就在大關刀不辨東西的暴砍一周,木頭的身子打著旋便倒在幾具屍體上。
營帳內側,適時地衝出一彪人來,為首的一人身高七尺,一身緊衣短紮,黑胡子足有一尺長,銅鈴眼四方臉,右手握著一把金臂砍刀。這人……
不錯,箭塔總指揮“金刀彪虎”勝英便是這位老兄。
一衝近前,望著一地屍體,又見木頭戰死,勝英目眥欲裂,咬牙碎地戟指對麵胡群罵道:“好個特奧狗,又不先下戰書,完全野狗作風,令人不齒。”
仰天一聲狂笑,胡群吼道:“二十年前你等雜狗有曾下過戰書嗎?這時候再提這些不著邊際的話不是等於放響屁,今夜既然兜上,少不得血肉相拚了。”
身邊,勝英得力幹將“追魂鬼”君建豪沉聲道:“大哥,別管他帶來了千軍萬馬,也不過是豁命一搏而已,何需同這偷襲的畜牲多言。”
後麵,一堆灰衣軍裝打扮的大漢前麵,箭塔副指揮“絕斧”張彪厲聲吼道:“娘的老皮,‘特奧狗’這是閻王頭上拉屎,老虎尾巴放炮,大哥又何必同他們噦嗦,還是手底下見真章吧。”
“金刀彪漢”勝英一聲狂吼,道:“殺!”“旋天環剛刀”便在勝英的叫聲剛落,回旋如飛地便遞到了勝英麵前,胡群厲叫如梟的道:“血洗黑煞狗!”“殺!”
營帳前,人如潮湧,刀芒如林,特奧軍的兩路人馬已並肩往營帳內衝進,若一但得手,那在其內的祭祀、弓弩兵將會遭受更加慘重的損失……
箭塔陣地副指揮“絕斧”張彪已騰身而起,隻一個大旋身,便見四把插在腰帶上的短斧飛斬如流星曳空……
“吧吧吧吧”接連四聲脆響,正麵衝往帳營的四個特奧仁兄已拋刀捂麵淒叫著撞跌在地。
短斧四把,分毫不差的全嵌入敵人的鼻梁上,雙目突出,血流骨碎,大片麵皮在開始卷動……
張彪在四把短斧出手後,右手巨斧已揮砍而上,正迎著猛虎連副連黑少雄……
鋼盾上麵嵌的半尺尖錐疾頂,黑少雄的右手巨斧“當”的一聲劈在張彪的巨斧斧刃上,兩把斧頭相撞,噴出一溜金色碎芒……
猝然一個側旋,黑少雄的鋼盾橫撩如電,“沙”的一聲帶起一片血雨……
張彪的肩臂在淌血,但他連哼也未哼,右手巨斧已狂砍十幾次於一招之間……
斧盾連擋不斷,黑少雄已哈哈笑道“好一副拚命三郎架式。”
張彪大罵道:“你奶奶的,我二人還有得玩的……”
黑少雄縱身而起,空中巨斧力砍,左手鋼盾卻自下而狂嘯前撞,口中大喝:“你夠格?”又是一陣叮咚連響,二人立刻倏合又離,旋即和身再上,剛一接觸,二人便不要命地狠幹成一團。
一聲霹靂起處,勝英得力幹將君建豪的“子母劍”已連刺帶劈的後麵三名衝過來的特奧軍,他身形暴閃,大吼道:“我來收拾你這玩飛刀****的!”
玩飛刀,當然是指的是齊步前,抖落披在肩上的青鬥篷,露出緊紮在腰帶上的二十四把飛刀,齊步前騰空挺身,雙手已各握著一把飛刀在手。
二人尚未接觸,齊步前的兩把柳葉飛刀便勁疾如電芒乍現地直奔迎麵“追魂鬼”君建豪。
真絕,但也真快,齊步前人未接近君建豪,而手上神奇的又是兩把飛刀猝接倏開,一閃之間,空中已見四把飛刀彈跳著消失在夜影裏,劍芒猝閃,“追魂黑”的右手劍狂劈半弧,而左手短劍疾閃,成層的劍芒已點向迎麵閃晃的齊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