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2章 PART-22(1 / 2)

第 22 章 PART-22

蘇遠走的那天,我和安好都說不去送他了,受不了離別的場麵。哭哭啼啼的太有損安好的淑女形象和我的硬漢形象。可是那天我還是偷偷地一個人跑去了機場,我躲在一個大柱子後麵,看著蘇遠一個一個地跟去送他的同學擁抱告別,後悔得恨不得扇自己兩耳光,當初為嘛要說不來呢,虧了虧了,最後連個擁抱都沒能騙到手!

到了登機的時間,我看見蘇遠朝著外麵一直看啊看,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等我和安好出現,最後,他還是揮揮手,一轉身,那個青竹一樣的背影就消失在了通道口。

過了很久很久,直到去送蘇遠的人都走光了,我才從柱子後麵走出來,然後就跟從另一個柱子後麵走出來的安好打了個照麵。

安好低垂著頭走過來,啞著嗓子說:“他走了。”

我看著安好跟我一樣紅腫的兔子眼,點點頭:“恩,走了。”

安好突然就“嗷”地一嗓子大哭起來:“他終於走了啊終於走了!可是我還沒來得及跟他說我喜歡他呢!你幹嘛也喜歡他啊?!怎麼偏偏是你也喜歡他呢?!我真是討厭死你了啊討厭死你了……”

我也放開嗓子開始嚎:“我也煩死你了啊!那麼多喜歡你的人你幹嘛非要喜歡蘇遠啊!我也還沒來得及跟他說我喜歡他呢!我也真是討厭死你了啊……”

然後我們兩個就抱在一塊哭得鬼哭狼嚎山崩地裂,嚇壞了機場的保安。那天晚上,我跟安好平生頭一次喝酒。兩個人喝得徹底高了,跑大街上耍流氓,調戲小帥哥,要了無數個電話號碼。

再之後,我又跟安好恢複成了二人幫。誰都不再提起蘇遠,偶爾有同學說起3班曾經的那個白月光一樣的男生時,我們倆也都很默契地裝作沒有聽見。蘇遠出國後曾經給我和安好寫過三封信,由於信封上寫著我們倆的名字,而我們倆小心眼地誰都不想讓對方看,於是最後決定誰都不看,找了個地兒把信給埋了。

從此以後,這個人的名字和所有有關他的事情,就此埋在心底。

回憶完畢,我唏噓兩聲,一邊伸手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邊問一直在旁邊裝思想者的林然:“哎,別裝酷了,來,哥們跟你探討一下愛——情!”

林然懶懶地看我一眼,嗤笑一聲,語氣中盡是輕蔑之意。

我頓時怒了,靠,你這什麼意思啊?!借酒壯膽,我一拍桌子說:“我告訴你,別看老娘其貌不揚,可是老娘也算是閱男人無數的!跟你探討這個話題,幫你分析感情路,是你賺了!”

林然一挑眉:“你?閱男人無數?嗤,是閱男女動作片無數吧?”

“哎你還不信了!我告訴你,老娘最大的優點就是懂得理論聯係實際!人家拍片無數的飯島愛,最後還能弄出來個《柏拉圖式性愛》呢,我怎麼就不能將看過的無數片子予以升華,提煉出我獨有的真諦啊?!”

林然又是嗤笑一聲,似笑非笑地望著我:“你?我請問真諦小姐,你有正正經經談過一次戀愛麼?”他突然靠近來,濕熱的呼吸拂過我的耳垂,“你有感受過戀人之間的魚水交融麼?”滾燙的手掌扶上我的腰際,“你有過靈肉合一的體會麼?”

喝過酒的林然麵若桃花,眼梢含情,一雙桃花眼中似是有雙鉤子般,勾得我轉不開眼睛。隻聽見他低低的聲音響在耳邊:“最最基本的——接吻,你會麼?”

酒精真是一種神奇的東西,可以讓人完全拋棄正常的思維。我望著眼前的可餐秀色,腦中一片空白,直愣愣地一點頭,然後就狠狠地啃下去。

林然吃痛地悶哼一聲,而後捂著嘴皺眉望我:“你幹嘛?”

“你不是說我不會接吻麼?我證明給你看啊!”

他愣了愣,而後泛起滿眼的笑意:“接吻?你那是啃豬蹄吧!”說罷,一手掌住我的後腦就吻了下來。

不知是酒精的作用,還是林然的吻技確實很高超,我好像如墜雲霧,找不到方向,整個人都軟的沒有一絲力。過了不知多久林然才放開我,皺眉說:“喘氣啊!”

我這才大口大口地喘氣。林然輕笑一聲,問:“學會了麼?”

我茫然地搖頭,他一挑眉:“那繼續。”

可原本是半開玩笑一樣的遊戲,怎麼就會變成了這樣的情況?直到一陣劇痛由下體傳來,我才從渾渾噩噩的醉酒狀態中猛然驚醒。我看看光溜溜的自己,再看看壓在我身上的光溜溜的林然,恨不得立即找塊豆腐撞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