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酒樓的二樓占地雖然不小,但是食客卻沒有幾個,隻是招待一些有身份地位的人而準備的,這時的二樓卻已經是遍地狼藉,幾個客人更是不顧身份的躲在角落裏戰栗不止,樓上的局麵更是一麵倒,不過卻是人少的占上風一個身材魁梧的漢子拳拳到肉,打的對方慘叫不止,一個身材痩逍的動作雖然看上去軟綿綿的沒有一點的力氣,卻是將一個個的大漢拋起向四麵落去。
張棄一看見這人心中大怒,這時還有幾個漢子擋住了樓梯的出口,想是怕這幾人跑了,見他上來,也不搭話一拳就向他的臉上打了過來,他讓過一人的拳頭,伸手抓住了對方的脖子,卡察一聲脆響,活生生的一條漢子就已經軟綿綿的躺了下來。周圍還想動手的幾個人臉上立即綠了,這就是普通人的反應,張棄早就見的多了,他也不管他們徑直朝著那個痩逍的漢子而去,擋住樓梯的幾個人發了一聲喊,紛紛的朝樓下跑了下去。隨即樓下想起了幾聲慘叫,估計是被樓下張棄的部下收拾了。
這時張棄已經到了離那個漢子十幾步遠的地方,那些打手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別人的身上,根本不知道樓上又多了一個人,張棄一拳打飛了一個擋住他去路的家夥,已經和那個漢子麵對麵了,他驚訝的看著張棄,也許是不知道張棄是為什麼會幫他吧?張棄卻不管那麼多,一拳向他的腦袋打了過去,他還想象剛才那樣將張棄拋出去,哪裏知道順著拳勢一帶的時候,卻是覺得對方的拳頭上的力量大的出奇,再想躲可就已經來不及了,身子隻來得及側了一下,被張棄一拳打在了肩頭上,隻聽卡察的一聲他的肩頭已經被張棄打的粉碎,身子也直飛了出去。他的同伴卻是怒吼了一聲,拚著受了兩拳一腳上前幾步將他接了下來。身子卻被巨力帶的向後急退了四五步撞在了牆壁上張口吐出了一口的鮮血驚懼的望著張棄,他怎麼也沒想到一個小小的永春鎮竟然有這樣的高手,隨即他大聲喊道:“主人快走,我來擋住他們。”
這時,從他旁邊的角落裏站起了兩人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還有一個十四五歲的小姑娘,兩人的衣服上雖然沾了一些汙漬,但是這兩人的臉上卻是看不出怎樣的驚慌。
這兩人都是衣衫華美,女孩穿著一件紅色的落地長裙,上麵的紋飾更是精美無比,外麵套著一身貂皮披風,白晰的小臉上一雙大眼睛正惡狠狠的盯著張棄,但是張棄的注意力卻不是集中在她的身上,張棄看著眼前的這個年輕人,腦海中竟然閃過了一個令自己吃驚的念頭“一見如故”。這個穿著一件藏青色長衫,外套青色披風,一身上下沒有什麼飾物,隻在腰間掛著一塊玉佩,臉上透著一股說不出的威嚴的年輕人竟然讓他覺得說不出的熟悉,好像是相交多年的老友一般。
那人雖然年輕,但是那種常年累月身居上位所養成的氣勢卻也是不同凡響,這一站了出來,那些打手竟然被其氣度所懾,沒有人上前去撕打。那人定睛看著張棄心說:“這人好生奇怪,剛才還凶神惡煞一般,現在到看著我不說話了,莫不是這人有斷袖之癖?”想到這兒渾身立時起了不少的雞皮疙瘩,看張棄的目光也不禁古怪了起來。
這時這群打手的頭兒那個精壯的漢子大聲喝道:“敢打我們少爺,兄弟們上去給我狠狠的打,打死了自然有少爺給我們撐腰。”那個護衛到是忠心,立即護在年輕人的身前眼中已經有了決死之心。張棄隻覺得與這個年輕人說不出得親近,這種感覺對他來說當真有些怪異,這時也容不得他多想,一腳踹了出去將一個離得他最近的家夥踢得橫飛了出去撞倒了四五個人躺在地上不動了。趁著他們一愣神的功夫,他已經手腳並用又放倒了四五個,這時在他手下必然是沒有活口的了,這時他已經到了那個精壯漢子的身前,躲過他一拳,一個側踢已經將他的胸骨整個踢的凹了回去,在空中就已經斷了氣。這些打手欺負一下普通人還算合格,那裏見過這樣一下手就要人命的打法,有幾個膽氣弱的已經大口的嘔吐了出來,其餘的人見形勢不妙,都紛紛向樓梯口跑去。
張棄的理念是要麼不出手,要麼盡量殺傷敵手,他幾步就趕到了樓梯口,一把抓住一個剛想向下跑的家夥的頭發將他倒拖了上來,接著一腳將他的脊椎骨踢成了幾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