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鏢頭的胳膊原來是讓那董雲給砍斷的,但是回來的兄弟為什麼都不說啊?”
“總鏢頭是怕消息傳出去後,董雲的黨羽會找咱們的麻煩,咱們是打開門作生意的,哪裏能跟那些亡命之徒窮耗”
“副鏢頭,別聽他打岔,接著說,後來怎麼樣?”
“後來?事情隻過了一天的功夫咱們就被人給追上了。”
“什麼?董雲那斯竟然又追上你們了,那豈不是完了。”
“不是,是被別的人給追上了,上來的人隻有四個,大夥驚魂未定,上前就要動手,哪裏知道,總鏢頭一看來的人,立馬給人跪下了,原來當中一個三十多歲的人是南方一個名俠的徒弟,也是武林中有字號的人物,後來知道總鏢頭受過人家的大恩,這才給人行此大禮。”
“其他三個人剛開始時我還沒注意,隻以為是總鏢頭恩人的子侄或是朋友家人,後來越看越是不對,幾個人身上的氣勢可真是非同凡響,一看就知道都是殺人無數的主兒,總鏢頭問了他們的來意。”
“原來這幾個人正是為了那起劫案而來,問了我們那些匪徒走的方向,也沒多說,上馬就追了下去,我那時心裏可是想,就這麼幾個人追上去,那不是送死嗎。”
“總鏢頭的為人大夥也都清楚,那是個為朋友能兩肋插刀的漢子,當即不顧受傷嚴重,帶著願意去的,沿著足跡就追了下去。”
“你說董雲這人的膽子有多大?案子發了竟然還留在魯郡境內,後來才知道他是盯上了一個商隊,可還沒等他們動手,那四個人可就追上他們了,那場麵……………….”
這副鏢頭聲音雖然低啞難聽,但將整個事情說的清清楚楚,生動之極,聽的眾人聚精會神,說著說著聲音也高了起來,客棧大廳中的人也都被吸引了注意力,這時見他賣關子,立時有人就高聲說道:“這位爺,你到是快說啊,這後來怎麼樣了,老板,跟這裏每個人添碗酒,這酒錢算我帳上。”
那副鏢頭微微一笑,待酒上來,這才又說道:“你說那四個人是什麼變的,等我和總鏢頭帶人追上去的時候,除了董雲斷了一條腿之外,其他的人就沒有一個還能喘口氣兒的,當時你們是沒見著,膽子稍微小一點的非給嚇出毛病來不可,整個樹林子裏躺的都是人,到處都是血跡和殘肢斷臂,他奶奶的,當時我就吐了一地,我也不是沒殺過人,可也沒這麼殺過人呀。”
“那個總鏢頭的恩人也是臉色發白,依著一棵大樹,我看也是被嚇的不輕,其他的三個人渾身的鮮血,但就和沒事人一樣,翻翻這兒,找找那兒,最後在一顆樹上找到了那個被劫走的女人,三人中以一個黑大個兒為首,這人殺氣也是最大,卻對那個女子執禮甚恭,這下大夥才明白,這個女人來頭可能不小,但看著幾個殺神卻也不敢詢問,後來才從總鏢頭恩人那裏隱約知道這些人的身份,那個黑大個兒卻是官府中人,是北疆張侯爺的親衛統領,這次是剛到南方辦事回來,正好遇到這件事兒,你說這董雲是不是倒黴透了頂?”
“還知道,南方那位名俠的一個女徒弟現在是張侯爺的一房小妾,這次她師傅病了,叫她師兄來叫她回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