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喬致安——最溫暖的時光(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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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的時候,溫暖二字大約是和父母一起……

那之後,父母遠去,溫暖二字便是和公子一起,為著明天,為著理想與希望而並肩同行。

後來還有個言行雲,那個皮相上溫文爾雅,骨子裏張狂無獲的小言。

三個人相知以交,如兄弟手足一般,從那時候開始他們便可以互相交托一切。

再後來呢,再後來是那個眉眼彎彎,永遠如月牙兒一般笑著的姑娘,名字和花兒一般,她叫海棠。

最初有印象,最初從她身上感覺到溫暖二字時,他已經忘了是什麼時候,隻記得肯定有陽光,肯定有笑,肯定她一定還叫著她:“喬院長。”

她總是愛說“謝謝”,這天底下她是第一個對他道謝的,公子從不說謝字,隻會承心以記,小言也不會說謝字,這個人從來都不會對自己人說謝字。

如果小言說“謝謝”,那他心裏一定在問候對方的祖宗八代。

公子如果說“謝謝”,那他一定是微笑著的,然後在謝字說完後轉身就把對方打落深淵。

如果他說了“謝謝”,大概他一說完“謝”這個字,對方當即就得拿根繩吊死自己。

但隻有她,說“謝謝”時令人覺得滿目生輝,從此便有了暖意。

自從她和公子遠離京城到雲涇河後,他便用很長很長的時間在太平院這間暗房裏想著一些事,關於她,也關於公子,或者偶爾還有小言有關。

朝堂上的事,自然會有人處理,他所要做的隻是一些重要決定。太平院也在這些年裏漸漸收手,把人員都放出去。

他原本擔心有人不願離開這名利場,畢竟太平院雖令人懼,卻一直風光並高高在上。好在,都是他和公子教出來的,對於能功成身退,幾乎都抱著坦然樂見的態度。

“院長。”

“什麼事。”

“三組全部人員,除我和陳榮之外都已經散去。”

“很好,從今天起你們倆就跟著我吧,直到有一天我們再沒有人可差使的時候,我們也可以散去了。”隻是這一天,不會來得太早,太平院共有九組,眼下散去的隻是向來在明處的三組。

太平院有能撤的,也有不能撤的,如八組,八組審批著很多東西,一直也是在明處,八組需並入文瀾閣,以後主掌審時文小說話本一類。

“院長。”

“還有事嗎?”

“言相退職入閣,皇上正在為宰輔之選而費神,您看咱們是不是應該出麵給些建議。”

“不必,宰相做到言相這般並不容易,曆來宰相實則掌管一半天下,虛則無非是個擺設。院裏這回必需保持沉默,看皇上是需要一個梁柱之臣還是需要一個擺設,皇上的需要決定院裏怎麼處置以後的事。”

每到這時候,他就忍不住想,如果皇位上的是公子他怎麼會這般小心翼翼,早已經入宮與公子商議此事去了。

可惜不是公子,更可惜的是皇上沒有公子那樣的手段於眼光,很多時候,皇上的眼界太過局限在一國一朝,遠不如公子想得多看得遠。

“院長,雲涇河那邊傳了信兒來,說公子和姚姑娘今年剛從海上歸來。小郡主下個月辦周歲,您看院兒裏是不是該去個人?”下屬的意思自然是讓他去。

院兒裏的這些下屬們倒也有趣,按公子的話說大概應該是“有趣得很”,個個都知道他的心思,雖不說透不多言,卻總是忍不住創造些機會。

隻是創造了這機會又不由得想起,那可是公子的正室王妃,這讓他這些下屬每每都感到為難。甚至有人還找了和海棠差不多的姑娘來,但是他們找來的哪一個都沒有她身上那種溫暖安寧之感。

“既然是你提起,那你去吧,以後就待在雲涇河不要再回京師。”陳榮與公子、海棠都較為熟悉,陳榮若去雲涇河,想必他們不會如見自己一般尬然無語吧。

其實這尬然無語的“他們”無非隻有他自己而已,他一直在想,那兩個人怎麼可以做到如此坦然,坦然得讓他覺得自己無所遁形,坦然得讓他覺得自己如此陰暗。

“院長讓我去我自然願意,小郡主玉雪可愛,我與公子、海棠姑娘也經年未見。隻是院長,您確定您不親自去一趟麼,公子應當會發信兒給您。”幾年下來的江湖生活,讓杜敬璋骨子裏的變態愈發明顯,而且趣味愈發低級起來。

比如調侃他這舊屬下就屬於相當低級的趣味,按姚海棠的話說:“杜敬璋,你要不要這麼家長裏短、三姑六婆。”

每每想起姚海棠說這句話時,喬致安就分外想笑,然後想親口對他們說上一句:“公子若是不家長裏短、三姑六婆,怎麼會有八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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