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致永生——一輩子暖暖的好(1 / 2)

章節名錯了,你們無視就好,這章的標題是:致永生——一輩子暖暖的好

如喬致安這般的鐵石心腸,也終是被雲一朵打動了,隻是如喬致安這樣堡壘堅固的人,想要直入心扉又談何容易。而言行雲呢,向來無拘束,一旦放下便立地頓悟,仿佛可瞬間成佛。

隻是言行雲的放下,隻放下了他自己,並不意味著他要把誰再放進自己的心裏去。如果說喬致安是外表堅固內心柔軟,隻要敲開表層便可緩緩直達內心,那麼言行雲就是外表柔軟內心堅固,他的執著已經強大到了無懈可擊的程度。

“唉,我以為小言才會是容易敞開心扉的,沒想到喬院長都敞開了,他還自己堅持著。”姚海棠是真沒想到言行雲能這麼堅定地執守下去,至於喬致安,那就便要誇一句,雲一朵實在是個擅長於破殼的姑娘呀!

當然,這裏邊大半功勞要歸言行雲,如果不是他處處製造機會,時時想著看這倆人的熱鬧,喬致安也不能到今天這程度。

“小方一直是外表柔順,內心堅韌。言相便是知道他是什麼樣,所以也從來不多規勸,規勸他會聽,但不會聽進去,信與不信往往隻在他一念之間。”杜敬璋抱著宜歌,宜歌窩在他懷裏軟趴趴地睡著,小臉紅通通像沾了花粉的去皮水煮蛋一樣,看起來可愛得不行。

偶爾宜歌會翻身輕輕地哼兩聲,杜敬璋就隨手拍拍她,直到看到宜歌臉上有笑意時他才會滿意地隨之一笑。

這慈父模樣每每姚海棠都看得內心一片柔軟:“敬璋,他們什麼時候能成啊!他們倆要是總這麼形單影隻,我會覺得有負擔,有負擔吧還不能多說多做。我希望他們能遇到屬於他們的幸福,可是他們倆卻一直這麼折騰下去,讓我覺得我們的幸福來得很奢侈,而且是建立在他們的襯托與對比上,實在不太安心。”

“別想太多,一切自會有水到渠成之日,你多操心也於事無益,好好歇著。他們倆腦子都好使,腦子好使的人彎彎繞繞會多一些,習慣使然,繞完了就好了。”杜敬璋何嚐不是像姚海棠一樣的感覺,感情的事他不好插手,便也隻能於旁觀之中偶爾出一方以警醒。

“嗯。”兩人又說了些話後,姚海棠喚來婆子把宜歌抱下去睡,兩人坐在小院裏,有涼風時來秋色無邊。

兩人靜靜地在院子裏看了許久的夜色,姚海棠感歎風月如此動人之時,杜敬璋卻忽然湊上臉來,貼得極近極近地中輕輕呼吸著,在她耳畔輕輕地叫道:“海棠。”

“嗯,幹什麼。”話還在嘴裏打著轉,姚海棠便感覺杜敬璋滾燙的手在她身上輕輕撩撥著,帶著些不屬於秋日的熱烈之氣播灑在她的肌膚上。

這時白天熱晚上涼,每到夜裏姚海棠總是外邊罩著大袍子,裏邊仍舊是夏日的薄衣輕裳。那些絲質的衣裳薄薄地貼在肌膚上,被滾燙的手揉蹭著在身上湧起陣陣酥麻,從腰間直喉舌間皆是癢癢的感覺,這感覺讓姚海棠不由得輕輕吟哦出聲。

她才輕輕一聲溢出嘴角,便被杜敬璋給尋著了唇瓣,在夜風裏曖昧不明地光影之間,他似乎壓根不用眼睛看,一踅摸便在她如海棠花一般的唇瓣。初是輕如蝴蝶一般地吻,至後來漸漸成並不怎麼溫柔的啃咬,直到那海棠花更加嬌豔水潤時才向下而去。

唇齒隨著手指一路向下,至胸口,外邊的寬大袍子早已落下,隻餘薄且透的夏衣裹在已有些發燙的肌膚上,略略有些透明的衣裳微微開敞,淺色的抹胸早被杜敬璋不知何時自後邊解了。此時微微拱起的抹胸間露出一抹潔白如雪的肌膚來,那皎潔如雪之上綻開著淺淺地花朵,傲然地立在雪白的衣襟之中。杜敬璋的手不時地隔著衣服逗弄著,直把姚海棠逗弄得氣喘籲籲才罷手。

杜敬璋一手支撐著姚海棠的背,一隻手撩開襦裙的下擺,熟撚的手指推開阻礙,叩入溫潤而溫暖的溪穀之中,姚海棠仰頭一聲長吟,杜敬璋遂迷醉地聽著,嘴角露出更加熱情而深切地笑。

把姚海棠一把抱起,大步走進房裏放平在床榻中央,杜敬璋用嘴一路膜拜著、開墾著,在雪白如玉的肌膚上啃咬開一朵一朵的嬌豔花朵。一路下移到如雪堆積的胸口上,小小的花朵被納入口中,細細地啃咬揉弄,直到幾近透明的時候才被放出來。嘴剛一路往下撤,手又掐著那兩顆小小的花尖兒時而輕輕捏揉,時而往上拉扯。

姚海棠幾乎快被杜敬璋這動作弄瘋了,可杜敬璋猶自覺得不夠,嘴唇貼在溫熱的溪穀上方,那小小的臍被舔得濕潤滑溜之時,杜敬璋又開始下移,直到移到那一片蓊鬱上方,停了下來良久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