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那護士小姑娘是被嚇著了,還是被驚呆了。倒在聶浩然的身上之後,他就那麼睜大美目,直直的盯著聶浩然,半晌做不出任何的動作。而聶浩然一則因為腿部帶傷,二來那護士妹妹緊緊的壓著他,並且嘴對嘴的沒有離開,一時之間,他卻是不敢有任何的動作。
“啊!!!!!”
這種姿勢,兩人足足保持了十秒鍾的時間。當聶浩然感覺到身體微有麻木之感的時候,耳畔傳來了這小護士,驚天徹地的尖叫聲。
聶浩然感覺耳膜都被震的生疼,待他覺的耳邊尖銳的聲音消停之後,他向那小護士望去的時候,那妹妹已經漲紅著臉,匆匆跑出了聶浩然所居住的特護病房,丟下他一個人躺在冰冷的地板上,
看著病房的門,被重重的帶上之後,聶浩然猶自回味著剛才的感覺。也不知道是這家夥詞彙貧乏還是咋的,他心裏就忽然冒出了那句廣告詞:“呃,有點甜。”
在地上躺了一會,聶浩然這家夥總算從剛才這事的餘韻中,平複了過來。估摸著那小護士不會回來扶他到病床上去。這家夥隻好利用雙臂一腿的力量站了起來,單腿蹦達著自己上了病床。
聶浩然就這麼在病床是一躺,就躺了一個星期的時間。期間,何芮時不時在工作之餘來陪他說說話,雖然這裏麵向他套內幕的成分居多,但是怎麼著也是解了他不少的悶。另外崔鷹趙明這些家夥也來的不少,反正訓練之餘,他們的時間都很充裕,最近又都不去泡吧,空閑的時間就更是多了,說起來,倒是他們來找聶浩然解悶的居多。
而那個護士,好像在第二天就不見人影了。也不知道那小姑娘到底是害羞,還是對兩人一吻情願心有芥蒂,反正打第二天起,醫院裏就重新給聶浩然換了個特護。
換來的那護士不光語氣比較冰,甚至連行動上都滿是涼涼的味道。這讓聶浩然多少的感覺到有些沒趣。好在有何芮崔鷹趙明這一幫子人常來,再加上自己偶爾能上網聊聊天,要不這一個周的時間,腿上的傷是能好了,但是估計人卻得悶出點其它的什麼病來,或者愁出幾根白頭發來也不好說。
就這麼臥床一周之後,聶浩然腿部的傷勢卻不是很理想。本來預計一周之後就能痊愈的左腿,這一刻卻隻能僅僅依靠自己的雙腿走路罷了。不過能走路了也算差不多好了,聶浩然草草的把自己的家夥什一卷,就這麼孤吊吊的一溜兒趕回了金鑫基地。
他回到基地的時候,隊裏已經在準備第二天對戰韓國的比賽了。賈臻把二十三人的大名單都公布了,沒有聶浩然的份。這也難怪,聶浩然此時最多隻能隨隊做些基本的恢複訓練,哪能去對抗激烈的比賽場裏呢。被丟在大名單之外,也是他預料之中的事。隻不過他的成名計劃,卻要暫時的被拖延些時日罷了。
國青隊的比賽,自然是沒有國家隊那麼能引起國人的矚目。但是他勝在這裏麵的隊員,夠活力潛力大,倒是吸引了不少球隊教練的注意力。如若誰被哪個名教練或者豪門相中,那麼那家夥離受人矚目的日子,也相去不遠了。這些東西,也是吸引那些專職記者和新聞媒體注意的因素。何芮,便是其中的一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