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國,一直被世界人們喻為浪漫的國度。
塞納河邊的散步,香榭裏舍林蔭下的低徊,酒吧裏的慢酌,咖啡館裏的細語……
而且法國式的浪漫無一例外地與鮮花、燭光、香水、擁吻聯係在一起。隻有真正到了法國,才會發現浪漫已經滲透於法國人生活中的一點一滴。
那是一種優雅,一種從容。
在法國人的眼中,浪漫已不是為了達到某種情調的可以追求,而是融於生活的每一個細節,每一個方麵,乃至每一個時刻。
而在這一天,法國人卻感受了一把阿根廷人的憂鬱。
“阿根廷,別為我哭泣!”
法國土倫杯國際邀請賽,在小組賽第一輪裏,實力強勁的阿根廷敗於中國青年隊之手,幾乎所有的報紙雜誌,都用了這一個標題,為阿根廷人的失敗默哀。
雖然這隻是國家青年隊之間的較量,雖然還不能夠的上有份量,但是現在各個國家國青隊的人,勢必會是四年後世界杯賽場上的主角,關注他們,也就是關注世界足球未來的變化。當然,這樣的一個變化,卻不包括中國國家青年隊在內。
中國人大多都知道這麼一件潛規則,那就是國家隊不如國奧強,國奧隊又比國青差。隨著年齡的增長,以及各方麵的製約,不論是現今中國的足球體製,或者是供這些未來國家隊主力的發展空間和環境,都將使的中國國家青年隊,這一批能戰勝阿根廷青年隊的主力,泯然於眾矣。
四年前,我們戰勝了你們,四年後,我們隻能望著你們的背影歎息。這,就是每一屆中國國家青年隊,所必然要經曆過的一段心理路程。由強隊變成弱旅,這是每一個年輕球員,都能看到的和經曆過的。
而現在,這種情況會變化麼?就像某一處的蝴蝶隻是輕輕的煽動了一下翅膀,在另一個時空,會湧起滔天巨浪一樣,聶浩然的到來,這個世界的足球格局,會被波及麼?
事實上,中國國內的足球界,已經波濤洶湧了。在聶浩然說自己學習古蹴鞠的事件曝光之後,許多地方已經開始在尋求變革了。尤其是方詠老爸執教的地方,更是率先引進了聶浩然的提供的古蹴鞠習練方法。這是中國自己曆史裏的東西,憑什麼就比現代足球差呢?
許多人的思想,已經在悄然的改變。
就是現在隊內的國青隊球員,包括趙明和崔鷹等人,也在和阿根廷比賽之後,纏著讓聶浩然講講古蹴鞠是怎麼一個訓練法。
其實古蹴鞠,注重的就是腳力的練習,尤其是在單球門的“風liu眼”製度下,更是幾乎放棄了隊員在體力和身體對抗方麵的訓練。每一個教練,都把腳法和技術做為衡量一個球員的標準。控製蹴鞠的能力,也是關鍵的因素。在這一天,聶浩然給大家說的,是他在連習古蹴鞠的時候,射穿九重紗的故事。
宋朝年間的紗,也就是用蠶絲棉花等物織成的布料。但是用不同於衣服的絲綢,大抵隻是一種很輕很薄的輕軟透明之物。就是書本裏常見的,以輕紗蒙麵的仕女所用的那種遮臉的東西。不過在現代,這種東西並不多見,聶浩然現在在國青隊訓練場上展示的時候,隻好以兩張牛皮紙合在一起代替一重紗布了。
牛皮紙在現代,還是很多的,尤其是關於國家青年隊訓練要用,負責配合國家青年隊訓練的那些工作人員,很快就用車拉了不少過來。聶浩然學著在前朝時候,師傅逼他訓練時候一樣,豎起了幾根竹竿,再在上麵圈上一個比足球直徑大一半的圈,蒙上雙層的牛皮紙,就算是設立好了這九重紗。
古代沒有精良的儀器,不可能測量出球踢出的速度,所以自然也不可能以踢出的球速來測算腳力了。所以射紗,是古代蹴鞠坊間唯一計量一個球員腳力的方法。而這射紗還有一個考驗技術的成分在裏麵。
這立住九重紗的竹竿,也是有講究的,每根竹竿之間的距離,必須相隔六尺七寸。早在遠古時代就有說:“布指知寸,布手知尺”,但是這種計量方法經過一代代改良,就出現了很大的差異。比如早在商代,一尺隻相當於現代的十七厘米左右,所以那個時代的人,一般身高都能計量到一丈的高度,那個時候,因為男人身高差不多有一丈左右,所以才有了“男人大丈夫”這個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