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血琥珀,不就在這裏嗎?鬱子介,他就是,血琥珀的化身,隻需要他的一滴血,就能夠,開啟穿界之門——”
第五桀似笑非笑地說出這句話,卻叫鬱子介瞬間慘白了臉。
“你什麼意思?什麼叫做,我就是血琥珀的化身?!”鬱子介雙眼隱隱約約泛起慍色。
而第五桀卻是直接無視掉了他的怒意,淡淡地開口:“你以為,血琥珀就真的就隻是一塊琥珀嗎?若真是這麼簡單,你們鬱家又何必那麼小心翼翼?你大概從來都不知道,你的身體裏,究竟隱藏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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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可以回家嗎?
看著池墨那不斷的流著血的胸膛,安柏有一刻的懷疑,他,是不是就是一顆災星?!
鼻子不禁一酸,如果可以的話,他真的想好好地大哭一場!
脖子上的,那鋒利的刀,正時時刻刻的威脅著他的性命,冰冷的刀鋒,劃破他的肌膚,一道淺淺的口子,豔紅的血,就那麼的順著脖子,一路的流下去。
身邊那一身白袍的籠罩全身的人,戴著兜帽,隻露出了唇瓣,一手持刀,一手握著一個散發著幽藍光芒的水晶球。
“你到底......是誰?!”池墨捂住胸口,鮮血已將他的手掌染紅,額際冒著冷汗,他咬著牙,忍著痛苦,冷冷的盯著那神神秘秘的白袍人,安柏現在在他的手裏!真是該死!他居然大意了!居然沒有注意到一直有個家夥跟在他們身後!!
“我是誰?哈哈......”聽到他的質問,白袍人卻是諷刺般的大笑,“看來您還是真是貴人多忘事啊!塞繆爾大人——”
塞繆爾,大人?!
安柏怔了怔,看著池墨的反應,塞繆爾,就是,池墨真正的名字嗎?
“你到底是誰?!為什麼你會知道這個名字?!”池墨眼神變得異常的憤怒,或許是因為這個名字的關係,再或許,是那種被別人玩弄的感覺,讓他非常的不爽!
他的憤怒,卻讓白袍人是非常的開心!冰冷的手指狠狠地扣住安柏的下吧,讓他就那麼的麵對著池墨,另一隻手,捏著那顆水晶球,唇邊一抹諷刺意味十足的冷笑:“我當然知道您的名字,我還知道,你所隱藏的那些秘密!這顆水晶球裏麵,封印著的,就是你的另一半靈魂吧?而這個小家夥對你而言,應該非常重要吧?!嗬嗬......”
這個家夥,看樣子真的知道他不少的事情!池墨,不,現在應該稱呼其為塞繆爾了,冷冷地盯著那白袍人的一舉一動,麵對白袍人說的每一句話,他都沒有反駁,感覺到安柏的視線,他卻是淡淡地開口:“塞繆爾,Samuel,這是我的真正名字,正確的說,這是我,前世的名字,所以,我並沒有騙你,池墨也算是我的名字......”
沒有騙他麼?不知道為什麼,安柏覺得,這句話聽著倒有些順耳,其實,他一開始就知道他沒有告訴自己他的真名,但是,當別人真正的說出他的名字的時候,他的確有一刻的,不舒服——
“看來,你還真的是,很在乎這個小家夥呢!”
白袍人笑容越發的詭異,意味不明的盯著麵色依舊沒有變化的Samuel。
他一雙異色的眸子注視著這人,“你想幹什麼?你究竟有什麼目的?”他的聲音越發的平靜起來,但是,隻有安柏知道,那隻是假象!因為,他,最討厭的就是別人威脅他,可以想象得到,此刻,Samuel的心情,應該是糟透了!!
白袍人卻很意外的沒有說話,手裏的刀,忽而地收起,一手把玩著那顆封印著Samuel另一半靈魂的水晶球,一手捏著安柏的脖子,然後,白袍人突然的將手裏的水晶球扔向Samuel,“這個東西,對我來說,沒用!隻要小家夥還在我的手裏,Samuel,你想看著他,死掉嗎?”
你想看著他,死掉嗎——
又是這句話!
他的頭,忽然的一陣劇痛,強忍著陣陣的暈眩,他目光冷冷的盯著那人,那顆水晶球,就那麼的滾到了他的腳下,但他,卻一點也不在乎!
他不知道這個家夥想幹什麼!但是,這個家夥就好像是看透了他,知道他是絕對不會傷害到安柏的,知道他會拚盡一切的保護安柏,知道安柏就是他唯一的弱點!所以,這個家夥挾持住了安柏,就等於是掌握住了他的弱點!叫他不得不就範——
“說,你到底想幹什麼?”
“我可不敢對您要求什麼!Samuel大人,等您回到了【深海之都】,我會派人告訴您,要做什麼,您最好乖乖聽話,否則,我可不敢保證您的小家夥,會發生什麼事情來——”
說罷,一把抓著安柏的肩膀,瞬間在其腳下出現了一個法陣,隨後,白袍人帶著安柏,就這麼消失於光陣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