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了你很久了。”他還覺得有理的說。
“我可沒叫你找我,十四,我不想跟陌生人說話,縱然他是你四哥,我也不喜歡,失陪了。”她站起身欲走。
楚向風趕緊站了起來:“向姐姐,我跟你走,哎喲,四哥,你怎麼可以這樣對向姐姐呢?”惹她生氣了,真是的。
楚觀雲看他們二人熟稔的樣子,對他卻是不理不睬,哪個女人敢這樣對他,心裏燃起了一把火,一手扯住她的手腕:“不許走。”
“放手。”她冷冷地叫:“再不放,我就叫非禮了,到時失禮的可是你。”
“四哥,你幹什麼?你瘋了,快放開向姐姐。”楚向風惱怒地看著他。
“哼,失禮,我豈怕那二個字。”隻怕那些人見了他,阿諂奉承還來不及誰敢論及那二字,也不過是把她當成是欲拒還迎的女人而已,多少人想爬進四王府,就算是妾,要是他願意,恐怕他的王府都住不下。
這般的以勢欺人,晚歌最為厭惡了,她不喜歡發怒的,可是他很好,很厲害,一分鍾就可以惹怒她了:“十四,對不起了。”低下頭,往他的手咬了下去。
吃痛的他,一把將她放開,楚向風趕緊扶住她:“姐姐。”
冷冷的看著他,眼裏,並沒有絲毫的害怕之色:“你記住,不是每個女人都可以讓你這樣欺負的,十四,我們走。
楚向風沒有想到,她沒有因為他四哥對她無禮就不理會他了,跳起的心放了回去,從石桌上抱起他的琴就跟了上去。
看著手背上的斑斑的血跡,一絲痛楚襲了上來,可是比不上心裏的焦燥,該死的,他明明隻是想要讓她正視他而已,竟成了這樣了,看到他們往詩會那邊走去,他還是出聲了:“你們要去那裏?”
她不答理他,楚向風回過頭說:“姐姐可不是為了玩才來的,姐姐必然會奪魁。”
奪魁,楚觀雲腦子醒了過來,大吼一聲:“她不許去。”
這倒是好笑了,晚歌回過頭看著他:“我去不去又關你什麼事啊?我就是因為那個而來的。”
“是啊,四哥,為什麼啊?”楚向風也好奇地問。
這當然是不能說的秘密,他沉下臉:“不許去就是不許去,問那麼多幹嘛?”
他當他是神嗎?要不要上柱香,不過,不好意思,她不信神,這人八成是神經病吧!“我就偏要去。”為什麼別人能的,她就不能。
“你這女人真是固執,那詩魁有什麼好的,很威風嗎?還是你很想出名。”
眯起眉,她瞪著他:“這也是我的事,不用你來管,你們都不認識,公子,你管得太寬了,如果喜歡可以去管管大海之類的。”夠寬,可以讓他管不過來,地球有三分之二都是海洋。
這其中有什麼不對嗎?她來就是因為那個而來,豈會因他的話而放棄,當作是屁話罷了,皆同十四皇子楚向風往那布好的場地而去。
這可氣壞了那楚觀雲,狠狠地一拳就擊在杏樹上,引起更多的杏花落在他的頭上,身上。“笨女人,你們豈會知道,這詩魁裏麵還有文章。”他不會讓她當選的,那就以他的權力來處理決定了,她會感激他的,後頭看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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