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小姐這一局是想讓婉兒開什麼眼界?”她很好奇於她,並不似別人一般去討好那向儀。
“上官小姐真是折煞我了,晚歌不懂琴,也不懂棋,就隻能於歌,隻怕是不堪入耳。”她的棋都是飛行棋,軍棋,她相信,沒有人看得會的。
上官婉兒眼睛一亮:“真有幸,必定是驚人一曲了,婉兒不會撫琴,要不和姐姐合演一典,了無遺憾了。”
晚歌不好意思,這時十四笑著伸過頭來:“我來幫姐姐撫琴啊,現在真是謝謝大哥逼我練琴呢?姐姐的歌聲必能驚豔四卒。”
“是驚嚇吧,別再讚了。”她笑著看看別人,都準備得差不多了:“我們去一邊商議演習下吧,別擾著了上官小姐。”二個間最重要的是合作,有歌無曲就失了些色。
十四興致極高地笑著說:“姐姐,就唱你剛才唱的那首,真是好聽,想了想,琴音跟著曲子調一下會更好的。”
她坐在旁邊支著額看他:“你喜歡聽那首啊,好,我就為你唱那首,特別感謝你為我做了那麼多事。”難得他有心。
他倒是臉紅了:“姐姐,我不要你的感謝。”
她輕笑,十四真的好相處,他這赤子之心是旁人所沒有的,正是這種赤子之心讓她動容,把他當自個的弟弟一般相處,自在。
那邊,幾個女人各忙各的,揮筆秀書法,焚香彈琴,畫畫,下棋,應有盡有,上官婉兒是在寫字,真是一個絕世才女,雙手揮筆,卻各寫不同,引來圍觀讚歎不絕。而向儀則是輕鬆地下著棋,那精堪的棋藝讓對節節敗退。
而彈琴和唱歌的則是要一個一個慢慢細聽了,方能聽出其中的韻律和節奏。
她和十四相視一笑,盈盈落卒,幾個音符後,淺脆而清雅的聲音就唱了出來:“紅藕香殘玉簟秋,輕解羅裳,獨上蘭舟。雲中誰寄錦書來?雁字回時,月滿西樓。花自飄零水自流。一種相思,兩處閑愁。此情無計可消除,才下眉頭,卻上心頭、、、”
果然證明十四真的十分有水準,全場一片訝然,還沉浸在她的妙音旋律中,久久才讓人歎然地暗泣,為曲中的深情片片,柔斷多少女兒心。
就連想挑她毛病的楚觀雲也還有曲中醒不過來,多好聽啊,證明他的眼光是沒有錯的,她真是特別的,更是萬萬不能讓她奪了魁去,要不就會無法挽回了,這次的魁其實就是為了因為外蒙王子的事,怕引起了在契丹的不滿,故擇這詩魁,封為郡主,下嫁契丹王,要不,這詩會,豈會引起皇室之人的重視。
“沒有壓韻之說,這歌聲也不過是取之於華麗,曲調還怪異。”
晚歌吞了口氣,更是將火氣壓了下來:“那麼這位公子是精通音律了。”
“不精通。”他邪笑著,意在就是打壓她出頭。
簡直是無賴:“公子不精通,何以下結論,晚歌自認沒有走調之類的。”氣死她了,這個男人為了向儀,就這樣不分黑白地挑剔她,關他何事呢?主判又不是他。
遠遠的,這歌聲也將那在暗中看著的楚天迷醉了,真是厲害,他的十四弟親為她撫琴,而他的四弟則在挑剔地要將她刷下,這其中之意,他怎麼會看不出來,冷殘的笑意攏上他的嘴角:“周公公,這次你去查她的底細,再沒有結果回來,提頭來見朕。”
周公公打個冷顫:“是,皇上。”委身地退出,一會又躬身回來,萬般恭敬地說:“皇上,奴才是否讓淩大人來護駕。”
“不須,朕今兒個和四弟穿著一樣,可沒有人知道朕是皇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