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壽宮內,清冷一片,雖有人住著,可悲慘的狀況比顏夕宮好不了多少。
屋外暖日洋洋,延壽宮宮裏卻透著讓人不寒而栗的陰冷,舞傾城坐在上位,婉兒和家玉站在兩邊,手裏拎著個精致的木盒子。
冰璃跪在下麵,華妃站在冰璃身邊,不屑的眼裏卻多了一份不得不呈現的恭敬,表情複雜的看著舞傾城,“皇後娘娘突然駕臨不知有何貴幹啊?”
“你這個棄妃!見到皇後娘娘竟然敢不行禮?”婉兒怒斥,看著華妃的樣子心裏就不爽。
舞傾城製止了婉兒,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華妃,“冰璃的舌頭是你割下來的?”
“沒錯。”華妃揚起脖子趾高氣揚的回答。
啪的一身脆響,舞傾城狠狠的甩了華妃一個大耳光。
華妃的臉被打的歪過頭去,身旁華妃的丫鬟嗚嗚的哽咽也不敢上前說話,扶著華妃的身子嚇的腿腳發軟。
華妃捂住自己的臉,滿目恨意的瞪著舞傾城,“我割了自己丫鬟的舌頭與你何幹?舞傾城,你還真以為當了皇後就可以母儀天下嗎?”
舞傾城不屑冷笑,“冰璃是我的人,你欺負了我的人我豈能饒你?”
“哈哈哈哈……”華妃仰麵大笑,嘲笑的目光穿透舞傾城,“皇後娘娘果然母儀天下啊,你忘記了冰璃當初怎麼對你和舞傾顏了嗎?我割了她的舌頭你不高興嗎?”
裙子的後擺輕輕一甩,舞傾城坐回到原位,不屑的抬眸睨著華妃,“我的人,要打要罵也是由我來,你算哪根蔥啊?”
“你的人?好,冰璃是你的人,舞傾城,縱然你權傾**,對於我這個太上皇身邊失**的妃子,你又能耐我何呢?”華妃身子稍稍朝前,不屑的打量著舞傾城。
冰璃跪在一邊低著頭嚶嚶哭泣,她放棄舞傾顏選擇華妃,是因為她心裏藏著一個人,一個她想要卻永遠得不到的人,陪在舞傾顏身邊隻有痛苦沒有快樂,所以她選擇了華妃,既然得不到,她更不想看到。
舞傾城站起身走下步階,與華妃麵對麵,無論華妃多麼憤怒,無論華妃的表情多麼狂妄不屑,她始終淡然如一,“你相不相信,我有割掉你的舌頭卻不被任何人責罰的能耐?”
華妃身子顫栗,“你敢?”
“從來就沒有我舞傾城不敢做的事!”
舞傾城淡然的從袖口中抽出一把金黃色繡著龍紋的匕首,匕首拔出,銀白色的刀背泛著刺眼的光芒,婉兒和家玉走到華妃身邊一腳將華妃踢跪到地上,兩人齊心按住華妃的肩膀,動作連貫的沒有給華妃任何反抗的機會。
舞傾城來到華妃身前彎下腰身,捏住華妃的下巴,“你喜歡割別人的舌頭?你自己為什麼不嚐嚐那種滋味?”
華妃嚇的臉色發紫,眼睛瞪的溜圓,“你,你敢!”
“我就讓你看看我究竟是敢還是不敢!”
冰涼的刀貼上了華妃溫熱的舌頭,華妃腦子嗡的一聲徹底亂了,不知哪來的力氣,她一把掙脫了婉兒和家玉撲向舞傾城,舞傾城縱身一躍便躲過了華妃的襲擊,笑著瞧華妃,“怎麼?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