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時墨壓根沒料到慕妤突然給他來這麼一腳,險些被踢到。
他俊眉微擰,“大清早你又作什麼?”
“誰讓你不做措施的!”
“sorry,家裏沒有tt了。”男人眉宇間的褶皺一鬆,眼角挑過去,打趣道,“況且,你當時纏我纏的厲害,猴急的很,我根本沒有時間去買。”
“……”
聞言,慕妤小臉兒瞬間紅了個頭頂,好似要滴出血來,立刻炸毛了。
“你胡說,反正昨晚我喝醉了,你現在說什麼就是什麼唄!”
昨晚回來之後的事情,慕妤也還記得,但她現在打死都不能承認。
“惱羞成怒,死不承認?”
眼瞅著他唇角的玩味越來越濃,眼底的戲謔也漸深。
慕妤惱羞成怒,再次一腳踢過去。
“混蛋!”
男人長臂一伸,將她的腳腕禁錮住,眼眸漸深。
“我如果真的混蛋了,那也是你自找的。”
慕妤這才反應過來不對勁。
她沒穿衣服,豈不是被陸時墨給看……
下一秒,一聲淒涼的女人慘叫聲在主臥裏響起。
“啊--”
高考完之後,慕妤輕鬆了很多。
主要是陸時墨對她管的沒有之前那麼嚴格,允許她白天出去玩,但下午他下班後會繞路將她一起接回來。
慕妤倒也樂得自在。
每天跟陸讓等人在一起瘋玩,頗有點樂不思蜀的感覺,以至於將安裝在臥室裏的攝像頭都忘得一幹二淨。
直到某天他們鐵三|角聚會。
陸讓跟慕妤倒是經常見麵,隻是黎夕夕被霍晏司管的死死的,很少有機會出來。
幾天沒見黎夕夕了。
慕妤先將她拉到衛生間,關上廁格的門就要去xian她衣服。
“小妤兒……”黎夕夕臉紅了。
“在我麵前你臉紅什麼,我看看,霍晏司是不是最近折/磨你了麼?”
慕妤知道,黎夕夕是典型的報喜不報憂。
問她,她肯定不會說實話的。
還是眼見為實。
黎夕夕自知強不過她,任由她去看。
好在,除了一身曖|昧的痕跡之外,沒有傷口。
慕妤翻了個白眼,不悅的冷哼,“霍晏司這個賤男人不累麼!我怎麼每次見你你都一身痕跡。”
黎夕夕臉一紅,小聲說道,“快出成績了,出了成績我就開始找學校,所以我最近很聽他話,他對我的監視也鬆了不少,等報了誌願,我就趁機跑出來帶辣辣走。”
“這麼快?”
“早走早好。”
從衛生間出來,到了包廂。
正是飯點,幾個人邊吃飯邊聊天。
黎夕夕忽然問道,“小妤兒,監控你最近看了沒?還夢遊麼?”
慕妤一拍腦門,“媽呀,最近玩的太歡了,我給忘了,應該是沒有了,我最近貌似身上沒有多淤青哎。”
一旁,正啃小羊排的陸讓一臉懵的抬頭。
“什麼夢遊?”
慕妤偏頭,沒好氣的將啃了一口的羊排塞他嘴裏。
“有吃的都堵不上你的嘴!”
“……”
下午六點,陸時墨來接她回家。
一回到琳琅灣,她捂著肚子說肚子疼,飛快的跑去了衛生間。
將監控器的儲存卡拿下來,她反鎖了衛生間。
已經近十天沒有看過了,她從昨晚開始倒著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