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時墨還沒從瑞典出差回來時,他們安排跟著陸時墨的人就還回來消息。
說在瑞典碰見慕妤了,而且慕妤現在是澳楚娛樂集團總裁傅尋的秘書。
慕妤前腳做了傅尋的女秘書,後腳陸時墨就找了個女秘書。
嘖嘖,這還能再明顯一點麼。
說完話,秋意濃看了一眼陸時墨。
男人表情更冷了,看向她的視線裏似乎也帶著寒冷的冰碴。
秋意寒移開視線,扶了一下帽子。
“走走走,這都快中午了,周嬸兒火鍋湯底快好了,趕緊進屋吧,凍死了。”
霍晏司沒戴手套。
他搓了搓手,一把拎起正往他腿邊堆雪球的兒子朝屋子裏走。
幾個人陸續都進屋了。
雪地裏隻剩下陸時墨跟秋意濃。
“走吧,外麵太冷了,你手都凍僵了吧。”
秋意濃看著身材料峭,佇立在雪裏的男人,說道。
陸時墨冷漠的視線一直放在雪人上。
半響,他才開了口,“管好你的嘴,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自己掂量。”
秋意濃點頭,“我知道。”
“……”
陸時墨站在雪地裏,依舊沒動,他垂眸看著院子裏的雪人。
天空中又開始飄著零零星星的雪花。
秋意濃看著雪人,問道,“我來晉城一個多星期了,總是聽他們說慕妤這個名字,她對你很重要吧?我猜,這雪人你是給她堆得?”
陸時墨收回視線,丟下一句話抬腳朝屋子裏走。
“不該問的別問。”
聞言,秋意濃聳了下肩膀,她抬眸看著飄散著的雪花,長歎一口氣,眼底劃過一抹精光,“慕妤……可惜了。”
跟晉城不同,花城是出了名的雪城。
這裏的冬天隔三差五就會下雪,也是有名的滑雪觀雪勝地。
別墅裏。
轉眼間已經來花城一個月。
慕妤正縮在沙發上看著手裏的孕期注意手冊。
門被人從外麵打開,傅尋頂著一身雪走了進來,在玄關處抖幹淨了雪才走了進來。
“這花城的雪怎麼這麼多。”
慕妤抬眸看了他一眼,說道,“傅老板,不是跟你說了,你不用隔三差五就朝花城跑,你家又不在花城,我有保姆的。”
傅尋身後跟著井森,井森兩隻手裏滿滿當當拎著各種營養品。
傅尋嗤笑,不客氣的嘲笑她,“慕秘書,你真給你自己長臉,我又不是來看你的,我是來看寶寶的。”
慕妤撇嘴,問道,“晉城有下雪麼?”
“有,晉城今年的雪比去年要多,但降雪量跟花城比起來還是差得遠。”
“哦。”
傅尋打量著她。
來花城的這一個月,他專門找了孕期保姆照顧慕妤。
一個星期不見,她臉色紅潤了些許,但因為孕吐的關係,整個人依舊很瘦。
傅尋從保姆手裏接過水,坐在她對麵的沙發上,“最近怎麼樣,孕期反應還那麼大麼?”
“和之前差不多。”
“那等明天去孕檢時問問醫生有什麼辦法能減輕一點。”
“沒用的,趙阿姨說了,孕吐是避免不了的。”
懷孕後,慕妤整個人變得懶洋洋的。
下午,她站在陽台上往下看,雪依舊下的洋洋灑灑,旁邊別墅的小院子裏三個小孩子在堆雪人打雪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