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王爺,青珂失蹤,下官也很擔心,可現在下官也是毫無頭緒,青珂本身武功高強,要說有人將她擄走,祠堂裏不可能沒有打鬥過的痕跡,下官也希望王爺能夠找到青珂。隻是,青珂失蹤之事,如今還不清楚是怎麼回事,是誰人所為,王爺審問雲府的人是應該,可如果用刑,就說不過去了。”
雲瑞琪也煩亂得很,青珂如果不見,不說睿王不會善罷甘休,他嶽父冷逍遙也不是好應付的,如今睿王把青珂失蹤一事全都算在雲家的頭上,冷逍遙如果來了,隻怕會做得更過,直接問一個殺一個。
睿王唇角勾起惡魔般邪肆的冷凝,冷冷說道:“觸碰到本王底線的時候,在本王這裏從來沒有應該不應該,本王也不想再浪費時間,就從二小姐雲青衿開始吧。”
“睿王爺,為何要從衿兒開始?衿兒可是也暈倒在祠堂的,她也是被人所害的。”柳氏一聽睿王頭一個拿她女兒開刀,頓時驚得直直看向睿王,驚慌地開口。
“怎麼?柳姨娘對本王的命令有異議?本王說過,今兒個這裏所有的人都有嫌疑,雲青衿,就是最大的嫌疑之人,當然,柳姨娘也是。”燕璃冷冽的目光掃向柳氏,這兩個女人當初就應該全都解決了,沒有了她們,青珂就清淨多了。
“將柳姨娘和雲青衿一同待下去好好審問,隻要人還有一口氣就成。”
眾人震驚地看著睿王,俊逸的臉上,布滿了陰沉,銳利淩厲的雙眸,閃著冷冽的幽光,緊抿的薄唇透著鋒利的嗜血,雲家所有的人看著眼前的睿王,即便雲青珂失蹤之事與他們無關,可他們仍然打從心裏慌亂驚懼。
“太子殿下到!江陽王妃到!欣儀公主到!”睿王府的人拖著麵色蒼白的雲青衿和柳氏剛要往隔壁剛剛布置好的簡易刑房走去,就聽到偏廳門外傳來太監有些尖銳的喝唱聲。
眾人本以為拖著柳氏和雲青衿的睿王府的侍衛聽到外麵傳來的通傳聲,會暫時停下來,哪想到他們對外麵傳來的聲音就像沒聽到一般,腳步半分也沒有遲疑,抓著雲青衿和柳氏,直接往外走。
眾人的目光看向睿王,太子都已經來了,難道他不該讓手下的人暫時停手,先恭迎太子?
看著走進來的太子等人,燕璃動了動身子,深幽冷嗜的眸光一一從進來的三人臉上掃過,直到來人走到屋子中間,他才懶懶地站起身來,朝燕寒行禮:“見過太子!”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青珂怎麼了?好好地怎會失蹤?”燕寒有些焦急地揮了揮手,示意燕璃無需多禮。
燕璃看著燕寒,幽沉的眼瞳中劃過一抹冷芒,慵懶的聲音帶著透骨的冰寒嗜血:“本王正在審問,相信很快就能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睿王爺要動用私刑?”欣儀公主挑了挑眉,直直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來,冷笑道:“這裏好歹也是大燕國戶部尚書府,睿王爺就在大燕國臣子的府上對其家人動用私刑,這樣不太合規矩,也不太好吧?”
燕璃懶洋洋地歪靠在椅子裏,冷冽的目光看向欣儀公主,邪肆地笑道:“欣儀公主雖說來大燕沒幾天,不過對青珂做過的事也不少了,如此看來,青珂失蹤之事,欣儀公主也有可能知道內情的,本王不介意好好向欣儀公主‘詢問’一番。”
“睿王,你好大的膽子,竟敢誣陷本公主。”欣儀公主一掌拍在桌子上,這裏的人誰聽不出燕璃剛才的話,分明就是指雲青珂失蹤一事,是她所為。
燕璃不屑的目光掃了欣儀公主一眼,冷笑道:“本王不過是想要‘詢問’一下欣儀公主而已,欣儀公主何須這般動怒?不過,如果讓本王查到是誰觸碰了本王的逆鱗,那就等著承受本王的怒火吧。”
“本公主即將嫁給太子,將會是大燕國的皇後,你的皇嫂,你竟敢對本公主如此無禮?太子殿下,你們大燕國都不分尊卑大小的嗎?”
欣儀公主又氣又怒,看向同樣一臉緊張的太子,他將會是她的夫君,可他現在卻在她麵前,在眾人麵前無比地擔心著另一個女人,現在她被他的皇帝欺負,他竟然不管不顧,他置她於何位置?置北越國的顏麵於何處?
“睿王不是說過隻是要向你詢問一下而已,又哪裏無禮了?你這般大喊大叫的,本宮才想問問你的禮儀學到哪裏去了?”
燕寒最不想娶的女人就是她,可他卻不得不娶,心裏本就厭惡她,更何況現在她還沒嫁給自己,就仗勢欺人,心裏對欣儀公主的厭惡可想而知。
“太子和欣儀公主若是沒事,就請回吧,本王還有事情要辦。”燕璃不耐煩地看著太子和欣儀公主,青珂失蹤的事,與這兩人應該沒有關聯,太子現在忙著登基,他不會傻得在這個時候擄走青珂,得罪自己和青屏山莊,欣儀公主在大燕國沒有那麼大的能耐,她不可能在大燕京城派得出那麼多身手不錯的刺客闖睿王府,何況,她與太子的婚事已經定了,她也不會這麼不知輕重,在這個時候招惹青珂。
其實燕璃心裏已經有了懷疑的人選,江陽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