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潑婦!”黑棕鵝罵了一句,“老娘就潑你了!怎麼滴吧!”鄭詩不依不饒。在這種情況下,一個出來勸架的也沒有,不過確實也沒有勸架的必要,因為大家一致認為,在這次高空冒險中,找點樂子也是不錯的,而且接下來又要麵對一場生死大戰,及時行樂也是明智之舉。
黑棕鵝實在說不過鄭詩,隻能乖乖地繼續飛行。
“你是個人吧?”鄭詩神秘兮兮地問道。
黑棕鵝沒有再多說一句話。
“張林,你是萬年天師,用你的火眼金睛看看咱屁股底下這隻鳥到底是鳥呢還是鳥人呢?”
汪瀟差點沒憋住笑了出來,強忍之下,一本正經地說道:“詩詩,你不能再調戲人家司機了,否則會出交通事故的!小學安全教育課你沒好好上吧!”
張林說道:“會說話的肯定不是畜生,要麼是人,要麼是已經成精了,不過既然能變身,應該是已經成精的吧!”張林如此推斷道。
“哼,到時候有你們好看!”黑棕鵝實在氣不過,繼續威脅道。
張林不動聲色地說道:“我們和李默一萬年前就已經認識了,你算哪根蔥?”語氣囂張極了。
“你以為你和主人是朋友?”黑棕鵝同樣不懷好意地說道。
當下,張林已經完全了然。
陸偉給張林使了一個眼色,張林輕輕搖頭,用隻有陸偉才能聽得懂的腹語說道:“先找到李默的老窩,否則總會受製於人!”
陸偉輕輕點頭。
“你怎麼知道我們不是朋友?”張林反問道。
黑棕鵝冷冷說道:“很快就到了,別說廢話!”
越向東飛行,上空的氣流就越加濕潤。
四人互相看了一眼,馬上明白彼此的意思:先踩點,然後再伺機逃走!
當黑棕鵝開始下行的時候,一股陰森的氣息越來越濃重,甚至感覺到臉上凍結了一層薄薄的冰粒。
張林順手一抹,一種熟悉的感覺,“屍人身上的寒氣!”
再看陸偉臉上也是,一層晶瑩的透明。但汪瀟和鄭詩卻沒有明顯的變化。
奈何黑棕鵝在場,張林沒有多說。
隨著黑棕鵝不斷向下俯衝,衣衫被冷冽的風掀起,但是到距離地麵三百米左右的時候,黑棕鵝卻再次維持水平飛行,不再墜落。
陸偉掐指一算,用腹語說道:“會有一場淩空大戰!”
“哼!這倒像是李默的作風!”張林冷靜地說道。
“來了!”鄭詩指著遠方的一個黑點說道,“但不是李默!”
張林、陸偉都沒有說話,他們默契地想到了一起:“看看來者出什麼牌!”
他們的目的是找到李默的老窩!
“萬年天師,久仰大名!”畢深迎麵飛來,沉聲說道。
“不敢當!我不過是個小小入殮師,哪是什麼萬年天師。”張林說道。
“哈哈!”畢深開懷大笑,“天師說笑了!”
一幹人飄在三百米高空中,隻是一番虛虛實實,卻沒有動手的跡象。
鄭詩直接說道:“敢問帥哥高姓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