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我才喝了兩杯!”北宮瑉豪罵了他一聲,轉身就朝著自己的屋裏走去。
南旭琮看著他離開,然後就給自己倒酒,“你若是養不好你的身子,你這輩子休想再喝一口酒!”
北宮瑉豪未曾走入屋裏,自然聽到他所說的,當下的就嘀咕地罵了他幾句。
南旭琮看著月色,拿著百花釀就往外麵走了去。
第二天午膳的時候,南旭琮來見北宮瑉豪的時候,果然拿出了一張宣紙來就遞給在床榻上休息的北宮瑉豪,“看看,教你做個好爹爹!”
北宮瑉豪頓時無語,還以為他是開玩笑的,怎麼知道是來真的!但還是打開那宣紙,“上麵寫著:一,夜裏不得進入阿瑾的閨房,不得讓阿瑾超過亥時出瑾襄閣。二,不得再與阿瑾有任何的肢體接觸,即使阿瑾再次被蛇咬,也不得直接用嘴去吸毒!……”
北宮瑉豪看著臉上又氣又窘迫又尷尬又無奈!
“你,你這寫的是什麼!”北宮瑉豪手中捏著那宣紙,看著坐在桌旁喝茶的南旭琮,南旭琮冷哼,“就是上麵說的!我都懶得直接跟你說了!”
“夜裏進入阿瑾的閨房,是因為我著急阿瑾,擔心阿瑾。那個蛇的那個,是不得已而為,何況,阿瑾是因為我才被蛇咬的!”北宮瑉豪皺眉道。若不是阿瑾生命垂危,他怎麼可能一下子就撕開阿瑾腿上的布料然後去吸出那些毒液呢?他也知道不應該去觸碰阿瑾的腳啊,觸碰了那些的是……是要迎娶阿瑾的。
北宮瑉豪臉上一尷尬,但是立即又壓下。
“都不可以!”南旭琮板著臉,“不多跟你說了,你這個固執的家夥!”
“你才固執!一點都不懂得變通!我總之會看著來的!但是不一定按照你說的去做!”北宮瑉豪冷哼,將宣紙給撕碎了,“我都記入腦子裏了,所以你別用這般的眼神瞪著我!”
他看著南旭琮那吃人的眼神,著實的有些害怕,但是宣紙撕了就撕了,他也沒有退路!
“隨你!”南旭琮冷哼,他起身,“自己喝藥!我去看阿瑾!”
“旭琮,我可不可以也去!”北宮瑉豪立即就道。
“不可以!”南旭琮扔下一句,大步離開。
“真是混蛋!還說什麼兄弟!”北宮瑉豪冷哼,這個家夥就是不樂意讓他靠近阿瑾!自己這個做爹爹的怎麼就要這麼多規矩!
他自己不喜歡親近拓跋瑾蕁他的這女兒,所以也要將他自己的理論強加在我北宮瑉豪這裏是不是?一定是這樣!不然怎麼就狠心地早早將拓跋瑾蕁送到清昭王宮去!
北宮瑉豪想到這裏,隻感覺自己的心裏想得更加通了。
此時瑾襄閣。
南旭琮站在不遠處,看著安嬤嬤給阿瑾喂藥吃。安嬤嬤喂藥完畢,就收拾了碗站到一邊去,南旭琮上前坐在床邊,然後給阿瑾診斷。
他上前,然後用手輕輕地翻了翻阿瑾的眼皮,然後給她施針。
施針完畢,南旭琮看著阿瑾,輕聲喊道,“阿瑾,阿瑾?”
安嬤嬤和幾個丫鬟看著南旭琮這般的呼喊,有些疑問,但是又不敢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