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南旭琮聽著怔愣了一下。
“麟兒問了我,沒理由念郎還再問一次我的身子狀況,所以,他肯定是問阿瑾的情況。”北宮瑉豪解釋,“所以你那個什麼首位,貌似不成立。”
南旭琮微微皺眉,“隨你,重要的是阿瑾說了算。”
“嗯。”北宮瑉豪應了。
不一會兒,皇甫麟和拓跋君安都走了出來,然後跟著南旭琮和北宮瑉豪商量事情去了。
幾天之後,皇城中已經恢複了該有的寧靜,阿瑾的聲譽被小心嗬護,至於她跟北宮瑉豪在懸崖底下的一切,被日子蓋了過去。除了當事人,無人再知當時的一切。
高鳳芬那一撥人看著事情暴露,便立即隱藏起來。北宮瑉豪隻好是讓人清理了當初他們的那個地方,在他們這些人的合力之下,找到了當初的那個關押阿瑾的地方,然後挖出當時的一些東西。
按照阿瑾所言的,當時主要是有三個人,那麼,除了一個是高鳳芬之外,還有另外的一男一女是誰?
這些都有待商榷挖掘!
過了幾日之後,南旭琮遂辭了他們,然後先行回去清昭王宮。
而拓跋君安倒是還留在這皇城中。
北宮瑉豪身子也好得差不多。他相信的是,隻要按照南旭琮所言,按時吃藥,按照那“好爹爹條律”做個好爹爹,總之一切都還是可以的。
但是也相信,關鍵什麼都在自己,他能夠分清楚什麼是界限什麼是尺寸和適度。
夜色偏西,北宮瑉豪慢慢踱步,然後走到王府深處的地牢當中,裏麵傳來的是鞭打的聲音。
北宮瑉豪冷著臉,越發走入,那守門的侍衛看著北宮瑉豪進來,立即就行禮,“王爺!”
北宮瑉豪走入到那地牢當中,那鞭打被綁在架子上的人的侍衛趕緊停下朝著北宮瑉豪行禮,“王爺!”
“可有說什麼事情?”北宮瑉豪坐在侍衛搬來的虎皮椅子上,他的虎目掃了一眼綁著的已經被打得皮開肉綻的人。
“回稟王爺,這賊人的口甚是硬,打了都不見得他說話!”這侍衛長就上前來道。
北宮瑉豪慢慢喝了一口茶,然後優雅地將茶水放在一邊,目光寵幸掃在這黑衣人身上。
這人是當初清除高鳳芬的人的時候留下的唯一活口。
也是線索所在。
“從西域進貢了一種叫做‘殘心蠱’的蠱蟲,本王聽絕世曾經說過,這殘心蠱一旦鑽入人體內,就會開始蠶食人的心,這蠱蟲甚是厲害,不會讓人一下子死去,但是每每啃一口那人的心,那人就承受那種撕心裂肺的疼痛,與此同時,他的皮肉會爛,慢慢地爛,先爛掉耳朵,那爛掉的耳朵卻不掉下來,更加的疼痛。”
北宮瑉豪一笑,似是沒有觀察到周圍的人驚駭的反應似的,而是喝了一口茶然後繼續道,“耳朵爛掉了,到嘴巴,到手臂,到腿……嗬嗬,絕世這小子啊,沒想到做了西域王之後,卻真的就喜歡上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死活的讓人送來這蠱蟲給我,說是讓我教訓教訓那些不聽話嘴硬的歹人,這些蠱蟲還沒解藥呢!嗬嗬!但是今日,真是派上用場。”北宮瑉豪說著語氣變冷了,然後就逼視著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