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兒好奇的問了一句,相處這麼多天,秦朗從來沒跟她談及自己的事,隻說要去海城。
“我父母在我很小的時候就離異了,我都忘了他們長什麼樣了。”秦朗幽幽道。
他不是孤兒,但跟孤兒沒什麼區別,十歲之前一直是農村的留守兒童。
“我跟你差不多。”林婉兒眼眶一紅,“我爸賭博,欠了很多錢,天天有人上門討債,我媽最後受不了就跟他離婚了,我上初中那會我媽就跟一個男的去外地打工,失去了聯係。我一直寄宿在親戚家,直到我考上藝術學校。”
秦朗側過臉看著林婉兒,“別想那麼多了,早點睡,明天還得趕路。”
林婉兒擦了擦眼角,“嗯。”
上午十點。
經過五個小時的休息,眾人無論是身體狀況還是精氣神都得到了最大程度的恢複,甚至他在一些人臉上看到了久違的笑容,這群人仿佛一夜之間脫胎換骨。
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裏的秦朗暗暗點頭,他需要的是能征善戰的手下,而不是一群遇到事隻知道逃避和哭泣的懦夫,這也是為什麼在車上他會問王貴——是否都是年輕人,是否都敢打敢拚。
“老大,我們準備好了,咱們什麼時候出發?”王貴小跑過來詢問。
“老大?”秦朗對這個稱呼有些不適應。
王貴有些不好意思,“不是我先喊的,是他們這麼稱呼你的,我覺得挺好,你本來就是我們老大。”
“稱呼什麼的無所謂了,我有事交代。”
“老大你請說。”
秦朗走下房車,伸了個懶腰,摸出七張銀色機械弓卡。
本來他有六張機械弓,林婉兒用了一張,還剩五張,不過昨天卡片雨那會他又撿了兩張。
“把這七張卡分給隊伍裏的女人,讓她們好好訓練。”
女性天生體質弱,讓她們衝鋒陷陣不現實,機械弓和機械弩自然成了性價比最高的武器,能提供最大程度的遠程支援。
“嘶!”
王貴深吸了口氣,眼神炙熱,“這麼多銀卡老大,你這回真是下血本了。”
“不投資哪來回報。”
秦朗一笑置之,而後他又翻出另外一摞銀、藍卡遞給王貴,“這裏是防爆盾牌和警用級電棍、刀劍,交給隊伍裏體力、身體素質夠強的男性。告訴他們,想活著就得拚命,誰敢拿了我的東西劃水摸魚,別怪我對他不客氣。”
王貴忙不迭點頭,“老大你放心,誰敢劃水,我第一個不放過他。”
“小寶兒身體怎麼樣了?”秦朗交代完正事,話鋒一轉。
王貴臉上立刻浮現出溫情,“幸虧有老大你的特效藥,小寶兒好多了,他睡了一宿,早上醒來的時候嚷嚷著肚子餓。”
“小孩子在長身體,這幾罐奶粉和麵包是我私人給你的,我自己都不舍得用。”
秦朗最後將十張綠卡塞給王貴。
王貴感激涕零,眼眶火熱,“老大大恩不言謝!”
“去忙吧。”
目送王貴離去,秦朗歎了口氣,家大業大也經不起這麼揮霍,他現在就隻剩一百多張銀卡了,必須省著點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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