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大人們說,不是每個人都有這個天賦。也就十有一人罷!到了這個年紀便可以去自己揣摩學習,然後便等待那五年一次的宗門聯考!”
“哦,那我有空得去看看。”角點點頭。想起一來到這裏便挨了揍。不說什麼稱霸作惡,出於保護自己和朋友家人的本領還是要有的。想到這又想起那三天之後的單方約鬥挑釁。
聽那人說黃姓那個是會這些的什麼火炎術。這副健碩的軀殼若是拳頭功夫,這幾個少年倒是可以輕鬆解決,但這世界...太奇怪了。
正發呆之際,便聽到角母叫角父生火。
隻見角父拿起在那邊曬幹的扇子般大的符術草葉,揉碎投入火爐的木柴之上。哢,打火石一點。
轟一聲仿佛火藥燃燒,火焰瞬間躥出爐頭便消失了,後劈裏啪啦。旁邊那片竹林收來燒火的小竹枝跟著燃燒起來。
\"這是你家種的火術符草,拿來起火最合適。\"
\"術符草,一般按照市場需求種植。聽說現在的火係宗門逐漸壯大,現在都是種植火係符草居多。\"依依看到角好奇便解釋。
半晌過後,肉味飄香。
\"喲喲喲,好香啊!是雞肉的味道,今兒是什麼大喜日子呢?孤大哥。\"一中年男子,尖臉淡眉,穿著一身質感上乘藍袍。
\"哼,與你何幹?\"角父冷哼。
\"是是是,與我無關。倒是有件事與你有關。今年火符草太多了,原本打算收800銅每斤,黃家老爺大恩大德,寧可自虧也不願餓著大夥,決定虧本收1000銅每斤。\"藍袍中年人說道。
\"嗬,還大恩大德,自從黃柏恩私下壟斷術符草以來,外人進不來采購,本地草農帶不出。草價一年不如一年。莫不是要逼得我等賣地給他種草打工為生?\"角父憤怒說道。
“嘿嘿,看在同鄉份上好聲好氣通知你了,別不知好歹。到時候你倆老帶著這白癡兒子淪落街頭指不定我心情好還能賞你家一頓饅頭。”藍袍想到他日你們若賣地為奴工,鞭子必少不了。
“這位叔,別想了。我們今年不賣自己留著玩。出門左轉吧?”坐在門口的角抬起頭盯著那藍袍中年說道。
“嘿,小白癡角說話了吖!嗯,有空多跟我家藍雄玩玩,帶你去黃家見識一下,跟黃家公子結交一下,有好吃的好玩的哦!”那藍袍雖驚訝,並未當回事,當小孩般逗著角。
“哦,黃之風後麵的跟尾狗有一個是你的兒子啊!藍袍那個?你都不教兒子的麼?不過也難怪,虎父無犬子,狗爹有狗兒。”角說得認真。隻見依依在旁邊捂嘴輕輕偷笑,沒想清醒過後的角還能辨兩句。
“哼,我不跟你們胡扯,明年你們就等著餓死吧!你們的符草黃家不收,我倒看看誰敢收。”說罷甩袖而去。
角母聽罷一歎,顯得憂心忡忡。
夜幕降臨,茅草屋點著微光的煤燈。角聽著角父講那藍袍叫藍英,從前不事勞作到處遊蕩兩袖空空,十年前跟那黃家勾結先是壟斷打壓符草價格發展到現在想欺壓鄉農賣地。村裏那木房子便是此人的。
飯後依依指著不遠處約幾十米那的一戶茅草房告訴角那便是自己的家,有什麼事可去找她。便回家了。
角躺下,伴隨著外麵吱吱的蟲鳴入睡結束了這淩亂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