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務處?開什麼玩笑!這種早就荒無人煙的地方,怎麼可能還在運轉”嶽斬叫罵道。
“不過我不是睡著了嗎?這是夢中,我得醒來。”嶽斬告訴自己這是在夢中,不停的暗示這是個夢。
隻是等嶽斬再一睜眼,依舊留在原地,耳邊依舊是那一句:“請嶽斬同學到校務處報到。”
不過隨著廣播不斷的回蕩,教學樓裏一個房間的燈突然亮起。
“那就是校務處嗎?”亮燈的房間離嶽斬不遠,隻需要上樓就可以直接找到,但是嶽斬心裏一陣發毛。總感覺那房間裏存在著非常恐怖的存在,隻要進入房間一定會死於非命。
“請嶽斬同學到校務處報到!”
“請嶽斬同學到校務處報到!”
廣播中的尖銳女聲依舊在不停的催促著嶽斬,而且每句話之間的間隔時間越來越短,如同幾百個喇叭同時在播放同一段音頻一樣。
校務處的窗戶上,好像趴著什麼東西。
嶽斬定睛一看,那是一個女生,沾滿鮮血的雙手不停的拍擊著玻璃。口中不停的喃喃:“請嶽斬同學到校務處報到!”與此同時,嶽斬背後的一片樹林裏,慢慢的爬出了許許多多的“狗”,在悄無聲息的接近嶽斬。
嶽斬汗毛聳立,看向了背後的樹林,雖然他看不清什麼,但是也能感覺到黑暗中有東西在湧動。
“前有狼後有虎,不行我得趕快決定去何方,不然站在原地就是等死。”話畢嶽斬不再猶豫,拚命的跑向教學樓。比起背後樹林中隱藏在黑暗中的未知危險,掌握了一些信息的教學樓更讓嶽斬有安全感。
沿著樓梯向上攀爬,麵前出現的是被老式鎖頭鎖上的鐵門。
“這是一定要玩死我嗎?”嶽斬邊罵邊看向有沒有其他通往教學樓的道路,身後的黑暗距離嶽斬越來越近了。嶽斬看向鎖頭,發現鎖頭已經被鏽蝕的不成樣子了。
“不行隻有這一條路能走了,隻能試試看能不能撞開了。”話音未落,嶽斬已經一腳踢在鐵門上,鐵門被嶽斬踢得哐哐作響!然而鎖頭巍然不動,仿佛生鏽沒有影響一點鎖頭。
而黑暗中的“狗”聽見巨大且刺耳的金屬碰撞聲,仿佛找到了目標一樣,飛快的朝著嶽斬爬去。
嶽斬對身後發出的動靜充耳不聞,又一腳踢在鐵門上,隻不過這一次沒那麼好運。鐵門年久失修,上麵的鐵柵欄早已沒有那麼堅固,鐵柵欄被嶽斬踢斷了一根,反而把嶽斬的小腿劃拉出一道血淋淋的口子,好巧不巧飛濺起的血液有一滴撒在了鎖頭上。
“啊!這破門!”腳被劃傷的疼痛讓嶽斬叫出了聲,同時觀察到了鎖頭將意外灑落在其上的鮮血吸收了,與此同時鐵門中間的空隙變大了一些。
“嗯?難道說?”嶽斬心中打定主意,發狠用手指戳進傷口,然後攪動了一番,帶出了足夠的鮮血。然後一把將鎖頭握在手中。
“砰!”鎖頭打開了,嶽斬頭也不回的衝入了教學樓前的操場。而連接教學區與田徑場的樓梯上的黑暗隻差一點就可以觸及到嶽斬。回頭望去,嶽斬發現黑暗中的東西,並不是狗,而是一個個肢體不全的嬰孩!這些東西仿佛對教學樓有天生的恐懼,看著嶽斬成功的進入教學區之後,慢慢的褪去。
“這到底是哪裏!這個世界瘋了還是我瘋了!”嶽斬口中叫罵道。
嶽斬在逃命的同時也不忘記把鎖一起帶上,不過鎖頭產生了一些不知名的變化。外麵的鐵鏽正在飛快的剝落,隻留下了一張紙條。
“這把鎖隻能通過吸收人血打開,現在隻留下了一張紙條?”嶽斬有很多疑問但是目前卻沒有人給他解惑。於是嶽斬把目光投向手中的紙條。
“4.非放學,非體育課期間,不可進入田徑場。”
“這是校規!”嶽斬突然將紙條上寫的信息與所處環境聯係在了一起。
“也就是說我目前是這所學校的學生,而且這裏是大溪市某一座學校。”嶽斬終於理解自己處於何地了。結合廣播中的刺耳女聲傳播出來的信息,嶽斬大概明白,自己是入學第一天,要去校務處報到。而且違反校規會發生一些非常危險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