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與此同時，在水下苦苦掙紮的族長等人，仿佛看到了百年來命喪此地的眾多冤魂將他們團團圍住，正朝著他們緩緩伸出雙手。
“咕嚕嚕……咕嚕嚕……”
林宇立在岸上，冷眼看著他們在水下恐懼絕望地掙紮，輕聲道：“你瞧，這才叫感同身受。”
過了許久，林宇回到柳樹下，望著那大紅燈籠。這裏，他布下了上一世針對人販子的三道酷刑。
剛欲讓神婆親身演示一番時，他才留意到蜷縮在一旁瑟瑟發抖的十幾個村民。
用林宇的話來說，他們這部分人雖無大錯，也未參與害人之事，但誰讓林宇心中有氣呢，故而族長等人所經曆的一切，都被這些人瞧得真真切切。
林宇笑了，笑的十分溫和，可村民們卻覺得愈發毛骨悚然。
“河……河……河神大人！求您放了我們。我們給您立廟。”
“嗯？那你們知道錯了嗎？”
林宇注視著說話的男人，正是那個曾拿銀子賄賂神婆，不讓她選自己閨女的壯漢。神情稍稍緩和了些許。
“知道，我們知道錯了。不該不把人命當回事，不該私自動刑……”
“還有救，知道為什麼沒有讓你們和他們一樣嗎？”
“請河神……大人明示。”
“因為你們還有些良心，還知道疼自己閨女，沒把女人不當人，還知道敬畏生命。盡管冷眼旁觀，但也能理解，今日我希望你們能引此為戒。禮教並非用於壓迫，而是讓你們知曉何為禮。”
“是，我們謹記在心。”
“以後你來當這個村的族長吧，記住了河神祭祀不需要拿人命來填。我也不需要娶什麼媳婦。明日王小花就會回來，我希望你們能正常對待。”
大漢誠惶誠恐地點頭：“河神大人放心，小的一定謹記。”
“行，你叫什麼名字？”
“小的張林。”
“我記住你了。族長一職你可要好好幹，我不希望在聽到沉塘這類事情發生。”
“是，我定會盡職盡責。”
說話間人偶紛紛歸來。
“主人，一切已經結束了。”
林宇這才笑著說:“嗯，不錯，那麼最後一幕就請咱們的神婆親自登場吧！”
“嗚嗚嗚……河神大人，我錯了，你放過老婆子吧，我再也不敢了。”
“那如何能行呢，瞧在你求情如此懇切的份上，我便不抽取你的靈魂了，肉身一同上台更適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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