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礙，不過你是？”鳳凰問夜長辭。
“小輩下神界夜長辭。”夜長辭想要起身行禮，被鳳凰阻止了。
“你好好養傷，我還有事要做。”鳳凰轉身就走了。
幾百年前的記憶在夜長辭腦海中閃過。
可是，我們都回不去了啊，翎凰。
夜長辭對這次的賭約勢在必得，他心裏好像有了更好的計劃。
夜長辭走了上去，沒一會兒，鏡淵找上門來了。
“呦，看到我還能清醒過來，你還不高興啊，夜長辭？”鏡淵冷漠的看著夜長辭。
“我就恨我那時候心軟，沒能殺了你。”夜長辭咬著牙，瞪著鏡淵。
“可惜，我依舊沒死。”鏡淵嘲諷夜長辭，夜長辭臉都黑了。
“放肆！”夜長辭拍桌站起來，來自天帝的威壓絲毫沒有讓鏡淵後退半步。
“就你這點神力，還沒有我這個劍靈高，省點力氣吧。”鏡淵放出威壓，讓夜長辭後退了好幾步。
“你是不是忘記了，你沒有實體，而且實體在我那裏。”夜長辭掏出最後的王牌。
“你......”鏡淵遲疑了，“算了，隨你怎麼樣。”鏡淵消失在原地，直接瞬移到月光亭裏。
“她什麼時候才能恢複記憶啊。”鏡淵眼神悲痛。
當年上神界的淪陷，都是夜長辭一手造成的，夜長辭先是盜走了上神界神力來源的“神格”，後又殺了幾位真神。
上神界原是神力充沛，適合幾位真神修煉。
夜長辭的出生就注定了這世界的不幸。
翎凰，你一定會接替我的......
裴明瑾則是一直在想夢境裏的她到底是不是月染汐。
自己什麼時候被人拉到那人的回憶裏都不知道。
“你是誰？”裴明瑾看著眼前和他長相一模一樣的人問道。
“我就是你，裴明瑾。”那人說。
“我不是你！”裴明瑾否認了那個人的想法。
“不，你就是，我是你的前世。”那個人說。
“我的......前世？”裴明瑾遲疑了片刻又恢複了。
“我是白虎神。”白虎神說。
“就是我上次夢境裏的白虎神？！”裴明瑾有些驚訝，“可是神位裏沒有白虎神啊。”
“自古神界分為上神界和下神界。上神界是上古真神住處，上古真神隻有少數，而下神界都是一群螻蟻，微不足道。”白虎神輕哼一聲，話語中有盡數不甘。
“那我夢到的那個人......”裴明瑾還沒說完就被白虎神打斷。
“那不是夢，是我的記憶，但是在那裏，是你的主導地。”白虎神說，“同樣，她是我最愛的人。”
“她是？”裴明瑾問白虎神。
“上古真神，鳳凰神翎凰。”白虎神眼神中滿是緬懷。
“她是姐姐的前世？”裴明瑾問。
“不，可以說，上古神中隻有她沒有死。”白虎神說。
“為什麼？”裴明瑾問。
“我不如讓你自己看我的回憶吧，那年是我們幾位真神：白虎，鳳凰，朱雀，玄武，麒麟，青龍，最悲慘的一年。”
“我們失去了上神界，我們還永遠的失去了對我們而言最重要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