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海市,天海精神病院。
一間病房中一個年輕人,正站在窗前雙眼正眺望著窗外遠處的景色,不由得陷入了沉思。
年輕人名叫許清河,此時的他正回憶著三年前的那一幕,自己差點鑄成大錯,差點失手殺死自己的母親。
三年前的某一天,許清河和往常一樣放學回到家,和父母寒暄了一陣便回房間休息了。
剛回到房間的許清河突然感覺到腦袋撕裂一般的疼痛,便摔倒在地緊隨而來的便是一陣不受控製的抽搐之後,自己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身體了。
隨後許清河便在自己的意識空間中看見了不可思議了一幕,自己的身體打了一個清脆的響指之後,身前就憑空出現了一把透露著詭異血色的長刀,‘許清河’伸手握住長刀後,隨手挽了一個刀花。
正在廚房忙碌的許父許母聽見了房間裏麵的動靜,擔心自己兒子出事便著急忙慌的來到房間正好看見這一幕,一開始還以為是孩子叛逆想搞什麼cosplay呢,剛想開口說話便見‘許清河’一個閃身來到許母身前,把那血色長刀架在許母脖子上,露出詭異的笑容。
在意識空間裏的許清河看見這一幕,開始不斷的呐喊著,開始拚命的搶奪著身體的控製權。
不知道是他的呐喊聲起了作用,還是他成功的搶到了身體的控製權,‘許清河’手中的長刀消散在空中,而他也暈死了過去。
醒後的許清河也是心有餘悸,然後他查閱了許多資料,猜測自己可能有第二個人格,為了避免之後再出現這種事情許清河強烈的要求父母把自己送到精神病院來治療。
但來到精神病院的這三年,那個他沒有再出來過,直到一個星期前,自己的意識再次被拉的了那個神秘的意識空間中。
在意識空間內,許清河成功的見到了他,他告訴許清河他的名字叫做戮,是許清河的第二人格,並約定好今天好好談一談,讓許清河做好準備談崩的準備,到時候代價可能有些大。
……
拉回思緒的許清河,在窗前伸了個懶腰並簡單的做了一些拉伸就算是熱身運動了,畢竟一會兒在裏麵打起來因為腿抽筋輸了就不好了。
做完這些許清河來到自己的床前慢慢的躺下深吸了一口氣道。
“戮,我準備好了,我們來談談吧。”
話音剛落,許清河的身體就開始一陣抽搐,然後便失去了意識。
等許清河再次緩慢的睜開雙眼,晃了晃有些暈眩的頭,便發現自己和前兩次來到的意識空間並不一樣。
此時的許清河站在一個古老的祭壇之上,而在祭壇的正中間有一塊巨大的石碑,上麵布滿了密密麻麻的奇怪紋路,但仔細看還是大致能看清楚上麵寫了七個字,分別是“喜,怒,哀,懼,心,惡,欲”,其中“惡”字的輪廓最為明顯,上麵的紋路幾乎消散。
許清河看著這些符文總感覺有些奇怪,有種特別壓抑的感覺,但出於好奇心還是研究了一下,最終發現每個字上麵的符文從七個方向蔓延的整個祭壇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