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棺材的上方,我看到白猴是死狀非常的詭異,除了桃木劍之外,還有不少符貼在白猴的身上。隻是貼在白猴身上的符並不是黃符,是白色和黑色的符紙。
上麵繪製符文的染料也不是朱砂,看起來像幹枯的血,可是又好像摻雜了別的東西。
我試探的觸碰了一下桃木劍和貼在白猴身上的符,可是在我快要碰到的時候,洞府當中忽然刮起一陣詭異的風,冰冷刺骨,瞬間就將棺材和白猴給冰封住。
這應該就是婆婆布置的封印了,我根本觸碰不到白猴身上的符籙,也沒有辦法將桃木劍給拔出來。
將手收回來,看到插在白猴胸膛上的桃木劍,我真的開始懷疑白猴子就是婆婆殺的。畢竟婆婆的桃木劍是比較特殊的東西,我從來沒有在別人的手上看到過這種類型的桃木劍。
隻是我想不通,婆婆為什麼要殺了白猴子?
我覺得白猴子和婆婆的關係應該是不錯的,畢竟婆婆和白猴子見麵的時候,他們從來都沒有發生過什麼衝突。尤其是這幾次看到婆婆和白猴子,我感覺白猴子和婆婆之間的關係很好。
“柳木,是你嗎?”
棺材裏麵忽然傳來了虛弱的聲音,我知道是詩秋在裏麵。
“你能感感應到我在這外麵?”我問道,在進入這裏後我就查看了這裏的情況,當然也查看了一下棺材。可是婆婆布置的封印太厲害了,我根本感應不到棺材裏麵的情況。
“勉強能夠感應到。”詩秋的聲音非常的虛弱,似乎被婆婆給重傷了一樣。
“這是怎麼回事?婆婆為什麼將你給封印了,白猴子是怎麼回事?”我問道。
“你向來觀察得比較仔細,想必到了現在你應該知道那兩封信的不同了。其中一封信是我留下的,我當初早就看出來了胡青兒的問題,所以留下了那封信,讓你引出凶煞之氣。可是沒有想到你婆婆對這件事情早有安排,我壞了你婆婆的好事。所以她自然要來找我算賬的。”
“這算是我自作自受,你也不用擔心,你婆婆也沒有打算封印我永遠。至於白猴子,你不用太擔心,白猴子沒有死,現在還活著。”詩秋說道。
還活著?
我向著棺材蓋上的白猴子看去,完全不能相信。雖然我實力不是很厲害,但是也能夠感覺到白猴子身上已經沒有任何氣息了,現在的白猴子隻是一具屍體。
“明明已經死了。”我向著棺材裏麵看去。
“白猴子的妖魂還在,讓你婆婆給帶走了,至於你婆婆為什麼取走妖魂,你婆婆也沒有告訴我。不過你婆婆還給你留下了一些東西,你用隔空取物的道法將白猴子身體裏麵的血給抽出來。”詩秋說道。
“婆婆還和你說了什麼?”
在詢問的時候,我也開始抽取白猴子身體裏麵的血。
“沒有和我說什麼,隻是讓我安分 一些,老老實實待在河底別給你她添亂,現在你婆婆哪個老不死的將我給封印了,就算我想出去也出不去。”詩秋的語氣當中有幾分氣憤,顯然是對婆婆封印她這件事情有些不滿。
想起今天看到的信件,我將信件上大部分的內容告訴了詩秋,想要讓她幫我出出主意。
以前詩秋教我撈屍的時候,我碰到問題都是找詩秋商議,所以現在碰到了猶豫不決的事情,還是習慣性的想要詩秋給我出主意,而且我感覺到詩秋比我知道的要多很多。
在這個時候,我也將白猴子身體裏麵的血給抽取出來了,將血抽出來之後,我感覺這些血不對勁。
白猴子身體裏麵的這些血有我的氣息,這都些血好像就是從我的身體裏麵抽出去的,現在又讓我給抽了回來,隻是從白猴子身上抽出來的這些血似乎已經發生了變化,上麵有奇怪的氣息。
就在我觀察這些血的時候, 詩秋也開口說話了,“你先將血喝下去,讓我仔細想想你的事情。”
“好。”我點頭說道。
在這些血到我手上的時候,我就有種想要將這些血喝下去的想法,現在詩秋既然吩咐了,我也不會遲疑。張開嘴,直接將所有的血都給喝了下去,頓時我就感覺到身體當中似乎有種灼熱的感覺。
我喝下去的那些血不知道什麼緣故,我感覺並沒有進入到我的胃當中,而是在我吞進口中的時候,直接就滲入了舌頭的血管當中,眨眼的時間就在我身體蔓延開來。
不過除了血管有微微灼熱的感覺外,我也沒有感覺到其他不舒服的地方。
詩秋看到我將血液吞服,說道:“其實你婆婆在封印我之後,她還留在這裏和我說了很多話,就你現在的處境,我也不好建議你做什麼,隻是有些話想要囑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