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了多久,我的身體會變得跟無限世界一樣,強度、速度、力量、反應能力,都會恢複到最佳狀態。
再配上超常精神力,不同世界學到的各種技能,就算沒有超能,沒有法術,沒有魔力也一樣弄死那幫混蛋。
哈哈哈哈,該我報仇了。”
為自己也為兒子
說起來荒唐可笑,她本是周家的親生女兒,是父親周宏光和他白月光任思雅聯合換到養父母施家,而把白月光生的女兒留在周家做千金小姐。
所謂的養父母是任思雅親自挑選的,養父暴力,養母愛罵人還懶,還有個養兄早早輟學是個混子。
施靜安從四五歲記事起就得學著自己做飯洗衣,從沒在吃飯的時候好好吃過,不是被打罵就是被訓斥,再不就是挨罰不許吃。
養兄更是沒少整人欺她,天天跟大爺指使丫頭一般的使喚,甚至故意尿到她身上。
類似冬天裏往她床上倒冷水,往她身上塞冰塊更是沒少幹。
在外人麵前就說什麼兄妹間鬧著玩
總之各種理由,稍有不滿意就得換來一頓打,身上常年是被打被掐被擰的青紫痕跡。
之所以沒打壞餓死,是他們收了任思雅的錢,隻許打罵整治不許弄死,就是要她受盡折磨。
也許是她智商高,就算在這樣的環境裏也沒耽擱學業,以幾乎滿分的成績免費進入南城第一中學,每年都拿很高的獎學金,養父母沒理由不讓她讀書。
可隨著年齡增長,她的麵貌越發顯現,漂亮青春吸引到太多人的眼光,包括養父和那一事無成的養兄。
讓任思雅不安的是她的長相,不說跟親母方文如大臉扒小臉,也有她年輕時七分像。
她怎能放任這樣的施靜安脫離施家泥潭進入更多人的視野呢。
更有被發現威脅到她女兒的危險
於是給施家放話,必須阻止她繼續學業,不允許考大學去外地,最好一輩子困在南城農村,此生無法擺脫施家的折磨。
這可正對了施家的意,他們本就貪婪成性,又覬覦她的美貌,要不是金主沒發話,早就想動手動腳了。
兩人以給女兒說親為由,尋到個有錢的老板,四十多歲,肚子跟懷胎八月的一樣,牙黑禿頂,還一身的油臭味。
他有妻有子,隻是兒子有點問題,就想尋個年輕漂亮智商高的再生個兒子,若生兒子給一百萬,生女兒給五十萬。
養父一家很是滿意地將她賣了,收下十萬的定金。
她的人生就此改變
記得那天是周六,學校放假休息,養母金葉親自做了滿滿一桌好吃的,說是犒勞她。
“再有幾個月就高考了,留在家裏的日子不多,媽媽一想到將來出去上學很少有時間回來心裏就難受。
這些年我們也知道有些偏心,對你不夠好,可再怎樣也是當爸媽的,眼看著要離家也是舍不得。”
哪裏是單純的偏心,這話讓她說的好像一切都那麼輕描淡寫。